“娘娘说得轻巧。”安然郡主冷笑一声,不依不铙。
似娇似怯地看了封行止一眼,“州儿不是娘娘的亲骨肉,又与皇上流着一样的血脉,娘娘不喜也是正常。”
“今儿臣女进宫后,就未见到州儿,娘娘也说州儿不在宫里,那么,民女倒是想问娘娘一句,州儿如今在何处?”安然郡主质问钟晚意的语气极为的不客气。
钟晚意则是笑了笑,“怎么,郡主这是在质问本宫?”
“本宫还想向郡主问过呢!州儿这孩子前几日也不知怎么回事,突发恶疾,可把伺候他的宫人吓坏了。”钟晚意面上笑容渐收。
“宫里的太医可是赶活了整夜,才保住了那孩子的性命。”钟晚意冷哼了一声。
“太医说,那孩子身上的问题,只有到了岭南,才能寻人解,说州儿的身上被人种了巫蛊。”钟晚意冷声道。
巫蛊两字一出,安然面上的慌乱一闪而过。
巫蛊一事,向来都是骇人听闻,也忌讳在人前提起。
钟晚意这是疯了不成?
安然郡主心里的想法飘忽不定,但是她知道,她绝不能在此时承认,自己知道巫蛊这样阴毒害人的法子。
“臣女,臣女不知娘娘所说之事。”安然道。
她又慌又乱拿出手帕拭了拭眼角,“州儿,州儿交到娘娘手中时,可是个身体健康,又精神的孩子,宗室的各位族老,都可以为臣女做证的。”
安然郡主突然看向今日宗室来的几位族老。
几位族老对上安然郡主那威胁一般的眼神时,浑身一僵。
心里也知,好处都拿了,今日若是不帮安然郡主成事,此事,定是不能善了了。
几位族老整了整神色,相视一眼后,由三族老站出来。
“是啊!行止。我们都知道你与安然曾有过一段,所以才有了州儿。”
“先前,行止媳妇说,州儿出现得太过突然,还需让人去核实身份,如今事情也已经过了一月,州儿的身份可确定了?”
“安然郡主也等了娘娘一段时日,不如娘娘今日当着满朝大臣的面,把如何安置安然郡主母女一事,告知老夫?”三族老强势地要求。
“三族老对安然郡主的事情倒是上心。”钟晚意轻哼了声。
“只是,三族老有所不知,本宫对州儿身份有所疑惑,并非是因为他出现的太突然。”钟晚意顿了顿道。
“而是本宫有证据,州儿并非是皇上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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