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时荀打量着她,“反而是三哥刚刚说身体不舒服,叫了医生在后面楼上休息,周太太要是不放心宾客安全可以去问问?”
周敏自然明白傅淮洲是怎么个不舒服,更不敢装热络去看望,“那我就不打扰了。”
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时荀收回笑意,身后的门被推开露出个脑袋来。
“我补完妆了,刚刚是谁说话。”叶眠问。
“秦助理,说傅家找阮荔有事,不回来找你了。”
“什么事,难不成和傅行川毁约有关?”叶眠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时荀觉得这事还是不应该告诉面前这大喇叭,敲了下叶眠头顶,“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深夜,宴会已经落下帷幕。
殊不知,宴会结束时,后面楼里的房间才安静下来。
傅淮洲一脸餍足地站在窗前,而床上的人被他抱着洗完澡后眼皮都没掀,现在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也不是他想自己亲手洗,实在是这人太能闹腾,吵着要洗澡。
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唯一露出的白嫩脖颈上全是红痕,看着暧昧不已。
完全是累到极致,现在还没醒。
秦助理进来的时候没敢多看,把新准备的衣服放在玄关处就准备出去,今天这一下午他也是够累,又得找时少爷圆谎,又得准备后续事务。
“查今天的事。”傅淮洲低声说着,傅行川没有这么恶毒的心思,那就是被人利用了。
“好的,傅总。”秦助理转身就要出去。
傅淮洲现在头脑清明,幽幽开口,“谁让你把她带进来的。”
秦助理一头雾水,连忙解释道,“您一直叫阮小姐的名字,我以为是这个意思,而且这几次您也比较关注阮小姐...”
他说的是实话,平常傅淮洲身边没一个异性,自从回来后遇见阮荔的频率未免有些高。
傅淮洲本来想说自己是出于傅行川屡次找事,加上阮荔又难缠才多管了些,但想到刚刚的情况,性质改变后这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我是见色起意,违背伦常的人?”傅淮洲沉声问道,没想到在别人眼里,他对阮荔的关注居然有些变了味道。
秦助理哪里敢直接说实话,小声说道,“我不敢再猜您的心意。”
万一又猜错了怎么办。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些,傅淮洲抬手示意他出去。
“把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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