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就放弃这个念头吧。”裴琰当即否决,“儿子绝不会同意的。”
裴琰态度之果决让国公夫人不快,“你这么护着她,难不成真让那些流言说准了?”
“流言名声,母亲只在意这些,你怎么不想想对方救的可是儿子的命!您忘了得知我下落不明时有多难过了吗,怎么,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你这是什么话!”国公夫人怒火渐起,“我也没说不帮他们,不过是让他们住远一些,一样会安排好他们吃住。”
裴琰摇头,“把人赶到远处,你当人家看不出是什么意思吗,但凡有点尊严的人都不会接受你这种帮忙方式,你这么做无疑是彻底断了双方情分。”
国公夫人气愤,“那你名声怎么办?现在流言在府里暗传,过段时间就会传到外面,你还未续娶,这些流言要是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议亲。”
“我从来不在意那些劳什子名声,只做自己认为该做的。”裴琰不想再掰扯这个问题,他肃眉冷目地看向母亲,“今日我把话跟母亲说清楚了,母亲最好打消刚才念头,不要做出任何实际行动,否则是陷儿子于无情无义。”
知道儿子脾气刚直敢说敢做,国公夫人不好再争执,缓了缓语气道:“那这样,你答应我,以后不再关照赵南缃,也不可以再去李家小院,他们若有需要我会派人去帮衬,任何事以我名义,你不准再参与。”
“母亲已经退了一步,你要还不同意,那就是逼着我自作主张行事了。”
裴琰愤懑又可悲。
想到好友身体和心里承受的巨大痛苦,想到南缃,那个善良又有才华的姑娘,命运如此坎坷,如果可以他愿意倾尽所有帮她解决困境,不让她受苦受累。
夫妇俩处境已是艰难,可世间还是不肯放过他们,那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母亲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而且已主动退让,裴琰不好再激进,将局面闹僵,不然惹怒了母亲她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
于是特意找了趟二弟,与他通晓利弊,请他代替自己出面照顾。
在那后,每次有需要送的东西,或是安排人将李洵一接送到院里晒太阳,都是二公子派人前去。
来人只道是大公子近来忙于公务,脱不开身,所以二公子帮着照顾,洵一也不曾生疑。
这天南缃接到扶盈带话,来到王府与之相见。
“这是我给你和洵一准备的些东西,是些补品和布料,你走时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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