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洵一难过,替他惋惜,这跟我嫌不嫌弃他没有关系。”
国公夫人笑了两声,挑眉看着眼前人,“还不是一样,有何区别?”
南缃正要说话,被国公夫人抬手制止,“我不想再争论这个问题,只是同为女人又是长者,我劝你几句。”
“女子最重要的是名声,你现在的情况本就容易惹出非议,希望你以后能安分守己,莫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我国公府门风严谨,对下人要求也严格,决不能出一点纰漏。”
南缃听出端倪,“听夫人意思,是不是有人说我什么了?”
国公夫人没有否认,“世无空穴来风,你要是行得正坐得端,人们又怎会说你,遇事先反思自己。”
南缃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国公夫人却没有再说的意思了,命她退出去。
莫名其妙的这一出,南缃心头郁闷,幽怨这高门府邸真是复杂水深。
这么想着只期盼尽快和洵一搬离这里,眼不见耳不听为净。
刚走到药房门口,就见裴琰急匆匆赶了来。
他面容焦急悲切,一句洵一自尽了,南缃如被雷电击中。
疯了似得冲回家里,就见屋里屋里一片悲怆。
床上人安然的躺着,没有一丝声息,身上被大片鲜血染红。
南缃晕眩的厉害,跌跌撞撞扑到跟前,不相信这一切的她来回摸着洵一脸颊,抓起他胳膊寻着脉搏,又忙不迭的掐他人中。
裴琰心痛的在一旁劝着,告诉她人已经走了。
再也探不到任何气息,南缃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怎么会这样,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样!”
昨晚的他们还说着规划,畅想着将来,洵一也很高兴,十分配合,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自尽,南缃不相信。
二公子看了眼小厮,小厮会意,老老实实答道:“我奉主子命来家里,推着洵一去巷子里转转,今个儿天好,我们在门口晒太阳,洵一想多晒会儿,说我要是困了就坐门墩上打个盹儿,我就照做了。”
小厮也难过,声音带着哭腔,“我眯了一会儿,醒来时就见洵一靠在轮椅上睡着了,我想叫醒他送回家里睡,可却怎么也叫不醒,细看下才发现,那盖着腿的被褥下都是血,他,他割腕了!”
小厮内疚地抹着眼泪,“想来他是早有这打算,才故意支开我。”
裴琰仰天一叹,像是不想让人看到他泛红的眼眶,转背过身,紧攥在手里的信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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