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赵姑娘的矛盾是你们二人的事,跟颐儿无关,赵姑娘通情达理,不会牵连到无辜人的。”
二公子极力劝说,可国公夫人还是不肯,“你懂什么,那女人心机城府极深,都能背夫偷情,逼死亲夫,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今个儿我要是低了头,她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我丢不起这个人。”
“您的颜面比人命还重要吗!”二公子没了耐心,“我去请,以我的名义,不会牵扯到母亲的。”
国公夫人不悦,“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你的名义和我有什么区别。”
二公子愤恨,“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们母子丧命吗!”
国公夫人想了想,又凑到太医跟前,“王太医,求您再想想办法,再好好想想。”
王太医摇头,告知对方自己只能保下一方。
不再理会母亲,二公子立即命人跟随弟弟去请南缃。
“不准去!”国公夫人将人呵斥住,“不经我同意任何人不准找那女人!”
“母亲!”二公子急得仪态都不顾了,“你疯了吗,人命当前怎么还这么固执。”
可贤国公夫人就是这般执拗,咬牙道:“我绝不向那姓赵的低头!”
转眸看向一院子下人,“老爷不在,府里一切由我这个当家主母说了算,你们身契都在我手里,谁敢不听我话,我立即将人发落了。”
“三弟,你亲自去!”二公子朝弟弟说道。
裴逸刚要迈步,就听母亲喊道:“将府里各门都禁闭,谁敢放三公子出去,乱棍打死!”
二公子嘶声喊着母亲,国公夫人却毫不动容,“我就不信,没有赵南缃我们不行,王太医,我相信你医术不比任何人差,一定能保下他们母子。”
王太医脸皱成苦瓜,“这,这真的为难老夫了。”
国公夫人深吸了口气,靠近一步低声道:“您尽力而为,若真是二选一,那就——保小。”
儿媳怀男胎的消息亲眷友人都已知晓,道喜声也提前收到了,要是不能平安落地,自家还不成了笑话。
不说别的,这是她的第一个孙子,就说开端不吉利,往后的孙儿也要受影响。
至于魏颐,这个儿媳虽金贵,可再金贵也贵不过孙儿和自己颜面。
王太医无奈,只得尽力而为。
小半日过去,终于听到了婴儿啼哭声,国公夫人激动地喊着孙子。
话刚落,房间骤然响起婢女哭喊声,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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