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凄凉。
令颐呆呆的望着,良久后,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越王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到令颐醒了十分高兴。
“好好的怎么会滚落下石桥?还好没有什么大碍,以后可要小心些。”
话落许久没有听到回应,越王有些奇怪。
留心下才发现,妻子看他的眼神没有了过去的纯真和爱恋,唯有凄凉悲怆。
心被狠狠一击,这眼神他太熟悉了,是她刚来到京城时的样子,越王心咚咚直跳,试探的询问,“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轻轻拉起她手握在掌心,男人声音微颤,“告诉我,在想什么?”
令颐怔怔的看着,双唇喃喃说出我是罪人几字。
仅这四个字,越王眼前一黑。
多年前的一幕浮现出脑海,女人毅然决然从马背上摔落下来,那满地的鲜红刺痛着眼睛,让他至今想起都心颤剧烈。
越王只觉他的世界轰然坍塌,强镇住紊乱的心神,握着妻子手嘱咐道:“你只要记住,你是我妻子,我们有孩子,我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其他的通通都不要去想。”
令颐无力地闭上双眸,眼泪断断续续流出。
美梦终有清醒时,数年的恩爱美满戛然而止,那把一直悬在头顶上的刀终究是落了下来。
尽管想过会有这一天,可是真正发生时越王还是慌了神,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让妻子接受这一切。
南缃远在南临,琳琅也随着云铮去了边关,能规劝令颐的只有扶盈了,次日越王就将扶盈请了来,希望她能劝解开令颐。
“你没有错,家人不会怪你的。”
葡萄架下,扶盈看着满院子跑着玩闹的晋儿,向堂妹劝道:“孩子都四岁了,总要为孩子考虑。”
令颐靠在躺椅上,呆滞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欢闹的儿子。
没一会儿,晋儿跑了过来,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奶声奶气地唤着娘亲。
轻轻摸着儿子脑袋,想到当年狠心带着肚子里的他坠马,令颐万分愧疚,而今只庆幸孩子平安康健,也算对得住亲生骨肉了,否则她早没脸独活。
扶盈没有告知家族案子状况,可令颐怎会猜测不到。
新帝都登基数年了,妹妹不可能没有找过凌恒,而家族始终没有洗冤,妹妹也回到了故乡生活,可见翻案遥遥无期。
这也是她难以接受现实的重要原因,扶盈说了很多,可令颐依旧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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