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他是否已将自己抛出脑后。
还有那流落西夷的经历,会不会让他和大多数人一样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
在他心里,她是不是已经面目全非。
姐妹俩不再说话,房间十分安静。
南缃再抬头时,就见越王不知何时立在窗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这模样分明是听到了刚才对话,扶盈忧心,不知越王会有何反应,会不会揭发她们。
可瞧着他面容沉静,好似并没有追究的意思。
气氛像是凝固了,最后还是越王先开了口。
“后天天子会去护国寺例行祈福事宜,我病重数日未上早朝,不出意外,皇上顺路时会来探望。”
他说完这句就走了,扶盈姐妹两人对视了一眼。
南缃清楚,这是越王在给她创造和皇帝见面的机会——他也同意她的计划了。
二人不知道的是,方才嬷嬷归来后,悲愤不平下跟同伴说起晋儿被欺负一事,误被越王听了去。
亲生骨肉被外人羞辱看低,越王怎不心痛,他在一日尚且能为儿子撑腰,可哪日他不在了呢?
放眼整个朝堂,除了凌恒外无人不认为他是乱臣贼子,对他们父子偏见颇深。
凌恒在位期间他们父子还可勉强安稳度日,可日后新君继位呢?
越王没有把握未来的侄子会不难为晋儿。
外界的悠悠之口他堵不住,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在听了南缃话后,越王认同了她的计划。
他要让他和挚爱女子的孩子做楚国最尊贵的人,永生永世无人敢欺。
如越王所料,凌恒在去护国寺祈福的这日,回宫前果真来探望了。
王府外,御前侍卫严阵把守,一排排仆从恭谨地立在院中迎接圣驾。
凌恒在房间和越王聊了半晌,期间嬷嬷带着晋儿前来拜见,又待了片刻,命人将补品留下后准备离去。
可走到门口,雪团却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就见它在地上嗅来嗅去,来回找寻着,凌恒几次唤它都置之不理。
像是发现了什么,雪团顺着游廊一路边走边嗅,甚少见到它这么不听话,凌恒好奇,跟了过去。
后院客房外的长廊上,南缃正给晋儿绣着衣衫,就听到刷刷的脚步声跑了来,伴随着激动的呜咽声。
抬头就见雪团兴奋地飞奔而来。
南缃不意外,那地上的香粉和她身上常年佩戴的香囊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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