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缃不在意对方说什么,仍让人继续检查,“道理是这样,但阮美人现在情况特殊,凡事还是谨慎些得好。”
“娘娘这么说真让嫔妾汗颜。”
南缃似也觉得不妥,“是有些伤感情了,那这样吧,只这一次。”
阮情痛快应下,继而品尝着菜肴。
用过后女人眼露惊喜,“贵妃手艺当真不凡!这菜肴正合嫔妾胃口。”
对方的反映南缃不意外,阮情又吃了几口,连连称赞,贴身宫婢也跟着高兴,“太好了,难得有小主能吃得下的东西。”
阮情胃口大开,婢女也欢天喜地。
又坐了片刻,南缃告辞离去。
“位分再高又如何。”
人一走,阮情收起先前的亲近恭顺,得意地抚摸着肚子,“还不得乖乖伺候我,什么都比不上龙嗣尊贵。”
这是阮情最骄傲的事,满宫嫔妃唯有自己为皇上诞下血脉,此等荣耀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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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殿没多久,南缃就听到皇后派人传话,为照顾阮美人和腹中龙胎,让她每日为其做膳食,直到阮美人胃口恢复。
这个结果南缃不奇怪,轻飘飘道:“好说,那就每天给她做。”
自家主子被个位份低的嫔妃当下人使,银欢气不过,“娘娘那会儿就该把膳食做得难吃些,让她下不了口,看她还说什么。”
“她的目的是让我伺候她,不管我做得好吃与否,她都会说合口味,除非实在难以下咽,但这样明摆着是故意,传出去人们只会说我欺负孕者,反而让她占了上风。”
银欢叹息还真是这样,“可现在怎么办,娘娘就这么惯着她?咱们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皇上?”
“不必。”南缃胸有成竹,“到底她有着身孕,受些照顾也是情理中,就是皇上知道了也不能为此过多指责,不然显得不近人情。”
“最严重也不过是斥责上几句,但那样太便宜她,放心吧,过不了几天就让她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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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缃进宫至今还未见过太后,恰逢两日太后生辰,满宫贵人齐聚一堂。
丝竹悠扬,歌舞漫天,众人共同举杯向王太后敬酒,祝其寿比南山。
一巡酒过,帝后和嫔妃按身份高低依次单独向太后祝祷。
轮到南缃时,她端起酒杯,起身恭敬道:“臣妾祝太后千秋安康,福泽绵延。”
话落许久不见回应,就见王太后正同身侧的嬷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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