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低声议论。
明王脸色已经铁青,本是一片好心,却被这么当众羞辱,如何能忍?
“你真是不识抬举。”
元锦书冷笑,“带着殴打我的人来我母家,两人还一路欢声笑语,这叫抬举?”
明王郁闷,大喜的日子他不该欢声笑语吗?难不成哭丧着来?
明王认定元锦书是故意找事,这么久了,她脾气还是一点没变。
被妻子当众不留情面,今日要不做出个样子立下男子尊严,惧内的名声怕是要传遍京都了。
“扶盈是本王爱重的女子,不管去哪儿当然要随行,岳父大寿,作为女婿不管乐不乐意,面上的功夫总要做做。”
让人将礼物放下,明王最后道:“意思已到,就不久留了,本王瞧着王妃在母家好得很,不妨就继续留在这儿陪双亲吧,我想这也是王妃的意思。”
说罢不再理会,带着扶盈潇洒离去。
“把这些东西丢出去!”元锦书朝下人吩咐。
前方的明王听闻,步子一顿,侧身冷冷道了句,“趁这机会,有劳岳母大人好好教养女儿,皇家要不起这么大气性的女眷。”
满场宾客面面相觑,太傅夫人头脑晕眩——今日后,外界要非议女儿妇功妇德有亏,被夫家嫌弃了。
————
乾清宫偏殿,南缃正坐在妆台前梳妆,雪团蹲坐在地上,仰着头巴巴的望着她。
瞧着那双黑溜溜的好奇眼睛,南缃笑着将它抱在桌上,雪团好奇的对着桌上胭脂水粉嗅来嗅去。
南缃看的好笑,脑子里灵机一动。
与此同时,凌恒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就听阮情带着佑宜来了。
“嫔妾为自己犯下的错一直无颜面见皇上。”
阮情娇娇怯怯的说着,转看向女儿,“可佑宜思念君父,日夜喊着父皇,嫔妾心有不忍,只能厚颜带公主前来请安。”
骨肉当前,凌恒不可能无动于衷,拉过佑宜同她逗弄,阮情乖乖地立在一旁看着父女俩团聚,期待天子也能同她说上几句话。
一声细细的猫叫声,凌恒闻声望去,阮情笑嘻嘻地拎起左手上的竹笼子,解释道:“这是前天捡的,佑宜很喜欢,到哪儿都要带着,皇上看看可不可爱。”
边说边从笼子里把小猫拿出来。
四五个月的小猫,软软糯糯的,阮情献宝似得介绍着,“这只小猫温顺乖巧,跟人特别亲近,十分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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