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这些,还有魏鸾,醋意下为给南缃添堵,命家丁假扮劫匪,砍断李洵一双腿之事也被连查了出来。
魏家这些年犯下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都被查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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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南缃坐在龙椅上,看着景隆帝留下的遗旨,随手将其抛在炭盆里。
“凌氏子孙不得为赵家平反。”
这是压在凌恒头上的枷锁,让他不得已失信于心爱人。
可南缃不是凌家人,这道旨意与她而言废纸一张。
火焰跳跃,蒙在赵家头上多年来的冤屈终于化成灰烬。
“魏氏九族,凡有生命之物一个不留,其追随者阮怀,满门抄斩。”
南缃亲手写下旨意,连其妇孺也没放过。
家族所受的伤痛只有仇人血才能抚平,唯有让对方付出十倍代价才算复仇。
赵氏一族的清白终于证实,千年家族沉冤昭雪,世人无不对景隆帝和魏城的阴谋嗤之以鼻。
圣旨下达,行刑当日,晚凝扮做刽子手,亲自斩杀仇人,看着仇家一个个倒在血泊下。
鲜血染红了午门半边天,困在冷宫的魏鸾哭晕了数次,再次醒来,就见南缃正立在殿中。
华丽的裙摆拖曳在地,将本就明艳的人衬得更加华美尊贵,那金线绣成的鸾凤在阳光下刺痛着魏鸾眼睛。
“毒妇!”
一见到南缃,魏鸾爬坐起身,赤红的双眸仿若要吃人,“你来做什么,耀武扬威吗!”
南缃慢悠悠坐在椅上,“自你被打入冷宫,我有的是机会除掉你,可知为何留你到现在?”
魏鸾冷哼,“不就是想取代我正妻位置,让我亲眼看着你登上凤位吗。”
“呵呵,就算你占尽恩宠又怎样,到头来还是个妾,皇上至死也没把你扶正。”
这是魏鸾唯一欣慰之处,女人苍白的脸上闪着骄傲,“我终究是皇上一生中唯一的妻子,正室原配。”
“而你,永远都是小妾。”
魏鸾大笑着讥讽,“是那个在我们新婚夜跪在屋里看着我们欢好的小妾,哈哈哈。”
女人笑声回荡在房间,得意又苍凉。
南缃摇了摇头,“只有你,才会在这些无聊的男女事情上转圈子。”
“我从不在意名分,进宫,就是奔着你和你母族而来。”
魏鸾愣怔,收起了笑声。
“你父亲阴谋陷害我家族,你指使人砍断洵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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