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认识他不算久。”宁欣重重地质问,“可是昨晚,你打他,冤枉他,他眼里的委屈你没看见吗?!!!”
他眼睛那么红。
你怎么可以没看见?
你是他的父亲啊。
在他成长路上,应该是他的肩膀啊。
何东帆父亲没立即应话,宁欣又说:“而且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家里还有做饭的阿姨,哪里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当然,我并不是说钱是做饭的阿姨拿的,我只想说,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不调查,就单方面的冤枉他,定他的罪。”
“……”
“这么糟糕的天气,你大深夜的找他,也是关心他的吧?既然这样关心他,为什么又要对他有这样多不好的定义和偏见呢?”
何东帆父亲合上眼皮,言之凿凿:“我就是太了解他了。”
此刻,宁欣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这些岁月下,长久的认知,不是她几言几语就能改变的事实。
第二天夜晚,黄毛来上网,不见何东帆和红毛。
宁欣给黄毛办理时,问:“何东帆回家了吗?”
“没有。”
“这么冷的天,他能去哪儿?”
“我们理发店还能容不下一个他?”
黄毛拿着卡,往机位走去。
宁欣虽然担心何东帆,但也无力多去管他。
她是自身难保。
天亮她就要给医院答复,可那一千五百块钱,还不知道能从哪里找来。
没过一会儿,何东帆父亲又来了。
他还未开口,宁欣直道:“他没来。”
何东帆父亲有些失望,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到柜台前:“你知道小帆在哪儿吗?”
“嗯?”宁欣微微睁大眼睛。
何东帆父亲:“那个钱不是小帆拿的,是他妹妹拿的,他妹妹小不懂事,造成我冤枉小帆了。”
对于这番话,宁欣很无语。
可以是小妹妹不懂事。
但最大的责任难道不是他毫无根据的冤枉何东帆吗?
何东帆父亲看宁欣神色,有些怀疑:“你是不是知道小帆在哪儿?”
宁欣默了几秒,摇头。
何东帆父亲沉了口气,从衣服里掏出钱夹,拿出一叠百元人民币放在柜台上,又掏出一张白色的名片。
他说:“你不是说你家境比较困难吗?这钱你先拿着,小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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