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昱端详着看着那莹润的玉镯,那个夏天,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裙,微风轻轻拍打在脸上,她的裙裾就顺着风向翻卷着,恍如一只美丽翩跹的蝴蝶在林间飞舞。
那是他第一次触到她光洁如玉的手背,他将那镯子慢慢托在掌心,她惊愕道:“好漂亮的镯子。”
“送给你。”
他亲自为她套在手腕上,她的手腕皓白如雪,脸上泛出一抹红晕。宛如落幕的晚霞。
“明春我就去你家提亲,惟愿岁月静好,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笑了,嘴角泛起两个不深不浅的酒窝。
他痴笑了半晌,又将那宣纸放在手上摊开,嘴里念念有词的念着: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他仍旧笑着,脸色惨白,两眼也失了光点。直愣愣的念着。
“不,她不会这样对我的,她是多么好的女子,世间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她绝对不是嫌贫爱富的女人,绝不是。她的善良,她的才华,她的美丽,她怎么可能背信弃义?”
纳兰宇微微挑眉,笑道:“是吗?那看看这个吧。”
那一丝质绣着几株腊梅的绢子怎么会到了纳兰宇手里!那是双面绣法,独独她会,上面还用了御用的金丝线绣着她的名讳——瓜尔佳.清婉!
情到浓处,纳兰宇轻易的将那绢子在她衣襟上的盘扣子上解了下来。
“怎么?还不信?‘一方素帕寄相思’先生大才,怎连这一句也不记得了?”
他紧紧攥着拳头,猛地站起,那拳头还未伸出,立时就被纳兰宇反手擒住。
“先生的笔杆子很是硬气,可是论起舞刀弄剑,先生还是不及我。”
陈成昱盯着他,那方帕子也轻盈盈的飘到了地上,纳兰宇顺势捡起,放到自己黑呢大衣的内侧口袋里。
“先生,你明天就离开吧。我派人送你。听闻你喜欢广州,我定了票,明天就可以顺利离开了。告辞!”
陈成昱冷笑道:“你棒打鸳鸯,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纳兰宇!”
纳兰宇幽幽的转过身,笑道:“我的报应太多,实在不必再说了。清婉,我要定了。”
陈成昱有些许不屑的抿了抿嘴,将嘴角的那片猩红抹了抹,望着头顶的探照灯干咳起来,是他自己太过于天真,只觉得现在是minguo,是自由的新世界,权利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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