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桃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杜秀英没有再说下去。
是啊,都去了半年了,从生孩子之初,章时昀一直往春风巷跑,就算是为了公事,可身处莺莺燕燕中,难免他会动了别的心思。
良久,阮桃才叹了口气,“他要是学坏了,我也没有办法。”
男人需要自觉,而不是管着他,这样他们会更加逆反。
章羽华这件事情并没有闹大,毕竟闹大了需要翻出陈年往事,到时候谁脸上都没有光。
这件事情过后,国公府,包括二房和分家出来的章程辉和侯府都安静了好些日子,都不想在这风口浪尖上被人关注。
阮桃在家的时候就是养孩子,要不就是和梁良程雨浓娱乐,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这天,杜秀英突然到访,她是黑着脸来的,一来就怒气冲冲坐到圆桌前。
阮桃正在和梁良下棋,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棋子,好奇的看过来,“你这是怎么了?”
杜秀英忍了又忍,才愤愤道:“父亲要辞官了,还要把爵位传给老三,可明明我夫君才是嫡长子,这爵位明明应该是我夫君继承,轮也轮不到老三啊!”
阮桃松了口气,她还以为章程辉又喝多认错人了,原来是为了爵位来的。
不过,父亲要辞官了吗?
她怎么不知道。
怪不得这几日也不来侯府看孙子了,原来是忙着这件事情。
梁良听后也有些震惊,微微挑眉。
一旁的杜秀英还在发牢骚,“而且父亲连跟我们商量都不商量,直接向皇上请旨,他把我夫君当什么了,同样是孩子,他也太偏心了!”
“是,我承认夫君的仕途不如老三顺遂,可也没给他丢人啊,他怎么能这般忽视我和夫君。”
说着,杜秀英眼睛都红了。
梁良劝说道:“可你和程辉都搬出来了,这爵位自然就会落到老三头上。”
杜秀英哑然了一瞬,“可....我们还能再搬回去啊。”
梁良:“.......”
阮桃也颇为无语,劝说道:“只是一个爵位,犯不上伤了和气。”
杜秀英还来了脾气,“大嫂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你家封了侯,当然不缺爵位,可章程辉缺啊,我缺啊,我娘家落难了,章程辉的为人处世本来就比不上老三圆滑,有个爵位傍身也是好的啊。”
阮桃被莫名其妙怼了一顿,撇了撇嘴,说不出话。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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