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隋俊打电话给夏泊舟说了情况:“泊舟,我准备结婚,就不回西海了,感谢你的帮助。”
“那太好了!这边我跟朋友说一声,你不想过来,我去帮你交接账簿吧。”
“好!”隋俊说话也响亮了起来。
“你好好保重。”夏泊舟撂了电话。
夏泊舟对有了自信的隋俊,说话也不用那么小心了。
隋俊的前妻刘美兰看见前夫过得越来越好,捶胸顿足地后悔。
她现在的这个李北卓对她五时花六时变,颐指气使,她要俯首称臣,小心翼翼。就像当初她对隋俊那样的高高在上。
李北卓也不是一心一意对她,他有大把的情人。李北卓有老婆有儿子哪里会对她特别的重视呢,对她只不过是猎奇而已。
没过几年,李北卓被纪委找去饮茶,再也没回来了。
传说他有十几二十个女人,他用亲戚的名字在广州深圳买的房子也给没收了。姣婆兰愤怒的火焰在胸中燃烧,她狠狠地咒骂李北卓:“冚家铲(1),这样来讹我!?抵打靶!”
姣婆兰随后被裁员。
刘美兰后悔:当初若老老实实跟隋俊食饭食粥,现在就不会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前夫已再婚,她却落得个孤家寡人。
刘美兰蓬头垢面,邋邋遢遢、自言自语,她再也姣不起来了。
街坊里三姑六婆在背后嘀咕:“你们看姣婆兰死不死,契家佬(2)被拉咗,老公又冇咗,看她以后怎么过?!”
“哼!以前她的样子有几兴,现在就有几折堕?!”
儿子不愿意见她,到外地读书去了。
她跟着李北卓的时候患得患失,老拿儿子出气。儿子听到街坊四邻说母亲和别的男人姘居,心中涌出愤怒。
儿子做作业,刘美兰骂道:“衰仔,死蠢,每次考试都不过70分。像你爸那样蠢,怎么就不遗传我呢。”
“我才不遗传你,花枝招展、好吃懒做。”儿子刮了她一眼,低头嘟哝。
刘美兰恼怒成羞一个耳光甩过去:“你再说?!”
人们见她踽踽独行在街头,摇头叹息。
她现在走隋俊以前走过的路,悲伤隋俊以前的悲伤。她独自流泪,吞咽苦水,咀嚼漫漫的长夜。
隋俊不怨恨前妻,他对家人说:“要不是她当初对我这么绝情,我也不会下西海。没有下西海那一段时间的开眼界和疗伤,就不会变得自信,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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