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在古人眼里,就是与日月做了邻居,“近日月以为居,图山川而布利”(清·靳会昌《上党天下之脊赋》)。)
刘渊端详着她,笑答:“幸会幸会,少姝姑娘说话有趣得很!”
子猷顿一顿,接着引见另一位:“这位是贾飏公子,贾公子乃贾县令爱子,今春始,要来咱们书馆就读了。”
“见过贾公子。”少姝继续低头致意。
“今后你我已是同门,少姝姑娘不必客气。”贾飏接过话头,他已经知道郭家的女儿们自小是在华岩馆读书的,想来少姝亦不外如是。
施礼毕,少姝这才大方地向二人看去。
这一打眼,看到那刘渊身形魁伟,面容轩昂,自带一股英气,由顶至踵竟皆中原服饰;而那贾飏的面目偏文弱些,眸正风清,面露浅笑,一袭深袍中规中矩。
既是子猷哥哥看重的人,她也不敢怠慢,又忙道:“福地自有福人来,我说今日天光澄和,野雀子欢叫不休,果真是有贵客到此。”
两位公子同时放声大笑:“好说,好说。”
目光扫到三人手上均粘了些草绳碎屑,她忙又躬身作揖道:“少姝多谢哥哥和两位公子相救之恩!”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刘渊率先答道,带着几分王公世子特有的语气,“上山来时,子猷兄同我们说起过小妹和令堂居处,还说待我们浏览山色之后,再去水沟叨扰,哪知方临潭边,就看到‘九天玄女’飞身救人的情景。”
少姝此时还有点虚脱,脸色尽管苍白,也给他说得飞红一片:“刘公子过奖。”
小妹?贾飏瞄一眼身旁自来熟的刘渊,没有开口,而是饶有兴味地打量起少姝来。也不知是否才从水中出来之故,眼前的小姑娘,不染铅粉而眉黛青山,布衣草鞋难掩脱俗清丽,很有些与众不同。
他心中有丝纳罕:在那剪水双瞳内,似可见清泉的闪亮低徊流转,莫非是这山中的源神水?还真是什么样的山水养什么样的人啊!
“阿眉拐!”
不知为何,在刘渊公子身后,一位上了年纪的仆妇突兀地叫了这么一声。
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听她言词,当是大家生疏的匈奴语,所有人的目光,不禁都转向了她。
这仆妇后知后觉,仿佛吃了一惊,瞪大双眼,徒劳掩嘴,尴尬得垂下了视线。
“阿——眉——拐?这大婶说的是什么意思?是指我身上这件衣裳么?”少姝笑问,刚刚就发觉,那仆妇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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