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苍白的灵魂，哥谭之影的核心。
即便看不清脸，布鲁斯也能认出这个灵魂属于谁。
小丑。
“接下来，就是我和你的正面对决了。”
泰坦蝙蝠猛然伸手，抓住了苍白灵魂，一瞬间，机甲的手臂如同一座桥梁，将小丑与布鲁斯的意识连接在了一起。
布鲁斯只感觉眼前一花。
下一秒，他出现在了一个纯白的世界之中。
对面，是坐在椅子上，被拘束衣牢牢固定住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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