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或许也没那样丑陋,只是因为被白玉无瑕的白衬的才吓人。
极致细腻的温柔白,鲜艳夺目的妖冶红。
这女人身上总是混合着一些截然相反的东西。
这种吸引力几乎是致命的。
他本能地会关注她身上的一点一滴。
没错,只是吸引力罢了。
这些年,他身边太干净,除了飘雪根本没有别的女人。
从前是江飘雪身子不好,他没碰,是怕伤了她。
后来发现飘雪的病是装的,也就没了碰她的心思。
这么多年下来,他身边竟然真的只有江挽月一个能与他身心契合。
江挽月,只是勾起了他对女人的兴趣,他才会破例给了她那么多容忍和宽容。
他会爱上江挽月?
绝不可能。
他应该只是身边,该真的有些女人了。
夜北骁起身离去时,身上的压抑气息,比来时还恐怖。
他走过时,带起的风都带着寒气。
被冷风刮过的南枝猛地打了个哆嗦,“东枝,咱们王妃没受欺负。王妃捅伤了江飘雪的事,应该就算这样过去了吧?”
“这件事看样子是过去了。”
东枝往屋里看了看,自家王妃因为自己成功报了仇,现在情绪很平和。
“只是他们没在床头打架,看来没有床尾和了。”
“那希望下次能打上吧。”
南枝似懂非懂的感叹了句,江挽月就走出来了。
“什么打架?”
南枝紧张,不打自招,“我们可没说王爷和王妃打架。”
江挽月浅浅一笑,“你呀,藏不住事。”
东枝无奈,上前搀扶,“王妃刚喝了药,怎么不休息会儿。”
她问,“琴歌棋舞人在哪?”
东枝答:“关在屋里了,她们知道怕了,被关着一声也没吭。”
……
江挽月直接去了两人住的小屋。
门被打开时吹进疑似新鲜空气,也带着凉意。
琴歌棋舞看见江挽月,硬着头皮请了个安。
江挽月就让她们跪着,不让她们起来,“直说吧,为什么要帮着江飘雪递信陷害我跟萧启。”
屋子里东西放的乱糟糟的,桌面也许久没有擦拭了。
看得出来,这两人的心思早就不在这里,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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