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缅兰州前警察署署长含冤而死,有人为其翻案,然而,署长的儿子却惨死精神病院!
这一消息如骤风席卷,仅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兰登堡。
这消息也传到了盛老太太耳朵里。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
盛老太太如往常一样坐在桌前,一边享用着早餐,一边听着早间新闻。
广播传出关于前警察署署长之子惨死的报道,她手中的勺子不禁微微一顿,脸上迅疾闪过一抹微妙之情。
盛老爷子在阅读早间新闻报,忽然留意到这则报道,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眉头微微皱起,沉声说道:“这位署长啊,说起来我们还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盛老太太神色如常,轻声笑:“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盛老爷子也笑,笑容有些微妙。
那是盛月走丢的第五年,他带着盛老太太首次参加外州的宴会,向其他各大州的家主正式宣告盛老太太的身份。
“诶......”
盛老爷子轻叹了一口气,“好在月儿回来了,但愿她能想起一切,我也好知道这些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那个女儿又是怎么回事。”
“未婚先育传出去到底不好听,月儿可是我的女儿,是盛家的女儿。”
盛老太太拿起汤勺刚准备喝一口,在盛老爷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手里的汤勺却滑落跌进了碗里。
当啷一声,乳黄色的补品鸡汤溅到了她华贵衣服上,就像一朵朵妖冶的花朵。
盛老爷子望过来。
盛老太太轻执手帕,温柔地擦拭着衣裳,微笑道:“有些烫嘴。”
“稚月那孩子,因过往的事情对你有些成见,你还需多些耐心,待她释怀。”盛老爷子闻言,怜惜地拍了拍盛老太太的手,温言道:“她和怀安早就认识了,怀安想必是同她提及过一些事情,才让她有了那般过激反应。”
“他们兄妹感情好。”盛老太太只说,“刚认识没多久,就亲昵得像是家人一样,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和小辈计较。”
盛老爷子点点头,转瞬又皱了皱眉,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一阵响亮的车队引擎声。
只听得一声高喊从大宅门口传来,“老爷,老太太,是辉先生回来了!”
....
前警察署钟署长含冤离世,很快传遍了新缅兰州的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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