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野想了想,“盛老爷子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盛辉的述职,盛伯父不是也回来了吗?旁系的子女无论在哪里,都和嫡系无关。”
“话虽如此,但每件事都显得过于奇怪。”江稚月垂下眼睛,说:“你刚才也看到了,秦肆对他们的态度,盛家人都是心高气傲的性子,回到自己的归属地当土皇帝不好么,非要留在首都受气,图什么?”
她总觉得不对劲,撩起窗帘一角,望着浩浩荡荡的车队从视野中渐渐消失。
江稚月伸手,将脸上的眼泪擦得干干净净。
顾兆野看不懂这些弯弯道道,伸出手去拉她,只觉得她身上背负的担子太重,他不希望她思虑过甚,就希望她开心。
一听到她去了秦家,他立即上了直升机,在她抱着盛怀安温热的身躯,当秦夫人派医生把盛怀安送上秦家的私人飞机时。
顾兆野庆幸那一刻,他出现了,给了她更多的选择。
他原以为在她面前很渺小,给不了她想要的保护,原来只要以自己的方式把事情做好了,就是她最大的依仗。
顾兆野站在女孩身后,挺拔的身形在光洁的地面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两人的身影在地面上相缠。
“怀安一定可以挺过去,他放不下心你。”
顾兆野拉着她的手,努力想说些好听的话讨她高兴,话一出口,却很冲,“我这个妹夫还没有得到他的承认,他要是甘心去死,我现在就带你远走高飞,什么都不要管了。”
.....
十分钟前——
盛辉送盛老太太下楼,盛老太太坐上了第三辆车。
盛老太太有话嘱咐,盛辉弯着腰,躬身倾听,“母亲,今日之事,您有什么看法?”
盛老太太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容,给人一种宽容慈悲的感觉,“你留在这里,过两天找个机会,把手术室的主治医生抓来问问情况,如果能派人进去查看一下,那就更好了。”
盛辉眉头不禁一皱,“您怀疑怀安的伤情有蹊跷?”
盛老太太笑容深了深,“真也好假也好,我们只要把假的变成真的不就行了。”
她心里清楚,秦父心狠手辣,盛怀安骗不过他的眼睛,这伤势恐怕是真的。
“等怀安转到重症监护室,你养了那么多条忠心的狗,是该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盛辉颔首,“母亲,秦肆那小子,您怎么看?”
盛老太太眸光微变,慈悲的脸颊上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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