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去做,如果按照我的方式徐徐图之,母亲也不会昏迷这么久。”
楚凛双臂环胸,“尧儿觉得,是你了解你母亲,还是我了解你母亲?”
楚成尧没有理睬楚凛这副故作深沉的模样。
“你母亲看似人淡如菊,弱不禁风,但实际上,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坚韧。”
“你从她和我能持续冷战十几年就能看出来吧,她处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一旦认定的事,便绝不回头,从前的深情与牵绊,一旦从她心中割舍,那全部都会变成过眼云烟。”
“对于她来说,关于认错女儿这件事,不如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莫怪为父临时改变了策略,属实是为父不想你母亲长时间陷入心中的纠葛。”
“那样的话,我相信,涓涓得知真相的那一刹那,绝对不会只有昏睡那么简单。”
“我与她相识于微时,她云容月貌,我......”
楚成尧赶紧打断,“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恩爱非常,经过此事,你们二人之间的嫌隙想必已然消除,父亲你又可以与母亲恩爱如故。”
楚凛猛地站起身来,兴奋地搓起手来,一脸期待的模样。
十五年了,他十五年没有与夫人香亲香亲了......
楚成尧看不下去了,赶紧起身离开。
“我去看看母亲醒了没,顺便问问皎皎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姓孟的。”
“好好好,你母亲若是醒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楚成尧留给楚凛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
日暮低垂,齐王府上的下人们络绎点亮了府上的琉璃灯,尉迟济袭一身官服披着暮色走来,似簪星曳月,华光仿佛都落在了他一人身上,周围的一切一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他随意将披风扔给一名近侍,推开书房的菱格木门,阔步穿过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屏风,撩袍坐在同样是紫檀木质的平角书案前,朝着紧跟在他身后进屋的宫寅挑眉问道:“清源村的事调查如何了?”
宫寅说话中气十足,“回禀主子,徐二平时在武定侯府别庄做些杂活,因着本身就是清源村人,算是知根知底,而且他并非与别庄签了卖身契的下人,主家不曾对他的闲余时间有过干涉,他们对于徐二的所作所为一问三不知。”
“武定侯那头,以及负责看管别庄的孟家人,卑职亦是仔仔细细盘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可以排除徐二与他们的关联。”
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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