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你说……嗝儿,这高阳,自从和恒山郡王弄那个什么生意,平日也不着家,还有点做妻子样子吗!”
这话也只是说说罢了,其实房遗爱并不介意这件事。
但其他几人不知道啊,只当房遗爱是早有怨言呢。
“你说也是,一个女人家两截子穿衣三绺子梳头的,能有什么见识?”崔德让捧哏道:“要我说,这女人还是在家相夫教子的好,出去抛头露面做什么?”
“就是。”众人纷纷应和道。
又灌了两口,眼见房遗爱又上听了,在那晕晕乎乎的,崔寔给叶元奴打了手势。
叶元奴不敢逗留,匆匆走出屋内。
崔寔又给卢铉打了个眼色,卢铉会意道:“表弟,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生意,能让,让这个高阳公主天天不着家?就不能放下生意回家陪陪你?”
“当然是赚……赚钱的生意。”房遗爱嘿嘿地笑着:“其实,嗝儿,出去也没什么不好,嗝儿,能赚钱倒也是好事儿。”
“那是什么生意呢?”卢铉问道。
房遗爱比了一根手指头:“嘘,咱们低声说,你是我表兄,我跟你说!”
“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啊!”房遗爱又补充一句。
“表弟放心,我定然不会告诉别人。”卢铉保证道。
“那,那你让那清倌人出去。”房遗爱指指房门外。
“好好好,他们都出去了。”卢铉笑着说道。
房遗爱醉眼醺醺地看了一眼崔寔,崔寔问道:“房兄,我也出去吗?”
“你,你不用。”房遗爱憨笑着拍拍卢铉的肩膀,他本身就天生神力,为了装醉根本就没收力气,差点没把卢铉的肩膀拍骨折了。
另一方面,他也是故意的。
妈的,骗亲戚头上了是吧?
卢铉龇牙咧嘴地在那忍着,不敢叫出声,怕坏了大事儿。
“你是表兄的好朋友,那也是我房遗爱的兄弟!”房遗爱敲敲胸脯子,发出咚咚的闷响:“我房遗爱是什么人,不用我自,自己说,对朋友绝对是够……够意思!”
“那表弟,你倒是说啊。”卢铉强笑着问道。
“当然是,羊毛生意!”房遗爱嘿嘿一笑。
“羊毛?”崔寔故作不信地说道:“那羊毛有什么生意好做,房兄可真会开玩笑,那东西在草原上都是没人要的废物。”
“这崔兄就不知道了吧?”房遗爱嘿嘿一笑:“这将羊毛变成毛线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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