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谁都可以谈婚姻,只有夫人,是我这辈子最想携手白头的人。”
又开始花言巧语忽悠我了,我没忍住冷哼哼两声:
“说得好听,你们有钱男人哪个不想享齐人之福……前两天还送你的北小姐回家,还允许她披你外套到处晃悠。你有什么错呢,你只是想给自己喜欢的所有女人带去温暖而已!”
“她披的外套、不是我的,夫人你又冤枉我。”
他从后握住我的手,无视紫阳师兄那挤满褶皱疯狂乱抽的眼角,认真解释:
“你没发现那天小黑没穿外套么?她自己在沙发上捡了一件就往身上披……我后来才意识到她可能以为那件外套是我的。
还有她给我清洗的那件衣物,我当晚就让刘姨丢了。我的衣服都在卧室,夫人管着,怎么可能放任别人往身上披,还带出家门。”
“外套不是你的……但、但你真给她当未婚夫了……”
“夫人亲耳听见我承认自己是她未婚夫了么?”
我气急:“你都没说话,你默认了!”
他从容淡定:“默认不具备法律效应,在公堂上不能作为陈述事实的证据。”
我开始窝火:“但是你、背着我出去和别的女人约会,还约了两次,还骗我,这些、总没得跑吧!”
“这些我承认,夫人要是觉得不解气,我随夫人惩罚……我给夫人写保证书,有法律效应的那种,再有下次,我的钱全给夫人。”
“我要你钱干什么……”我不好意思地哽住,瞥了眼心累捋拂尘白须的紫阳师兄,赶紧甩锅:“我们说正事呢,你又把我带偏了!”
男人没脸没皮地抱紧我,“嗯,说正事,夫人你们继续。”
紫阳师兄甩着手里拂尘唉声叹气:“现在想起来说正事了?!我就不该来找你们,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不成体统,一个少不更事一个老不知羞……你俩都不把我当回事了!”
殷长烬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的刺激紫阳师兄:“您是栀栀师兄,怎敢不将您当回事,紫阳道长今年仙龄三百有余了吧,上了岁数,体验不到年轻人的七情六欲,理解理解。”
“你!”紫阳师兄被气得手上拂尘一抖,尔后拍着胸脯暗暗威胁:“长烬兄,你最好别逼我……老夫虽不如青阳那小子健壮有力,但老夫,也是有一颗敢于挑战的心!”
“……”
我听懂紫阳师兄的话,赶忙往长烬跟前一挡,着急安抚他老人家的情绪:“师兄冷静冷静!他胡说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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