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您大人大量别和他计较才是。”
下课后,司马鼎文得知有人找他,就来到办公室,见到是曾春兰表妹,脸上充满笑意。曾春兰说:“你知道我为何来吗?是因为你家来人催你回去参加秋闱举人考试,这考试多么重要,决定你的命运,你怎么就不急呢,还在此消磨时间,我比你还急,就亲自来了。快!随我回去。”司马鼎文听了,笑说:“知道,我的事早就心里有数,你不来我也准备回去了。”“你有数就好,收拾一下跟我走吧!”司马鼎文说:“你先回去吧,我还要收拾一下再走。”曾春兰说:“好吧,快点走,舅舅心里急。”司马鼎文说:“知道,知道,曾莲子、诸葛艳丽在此,你就不见见她吗?”“不见了,以后天天见。”曾春兰说完就带着丫环坐轿走了。
司马鼎文把要去省城参加举人考试的事告知了曾莲子和倪先生,倪先生说:“这科考的事决定你的前程,我也不好阻拦,你自己决定吧!”司马鼎文想了想,毕竟目前的中国要想进入政界,还是需要这科举考试,再说答应父亲要为他争个功名回来,因此决定去应考。他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曾莲子,曾莲子也很理解。
司马鼎文告别了姑妈,离开曾府往阊门外走去,曾春兰和曾莲子送他到了城外,司马鼎文说:“你们回去吧!”曾春兰停下来说:“好吧!表兄一路走好,祝你金榜题名。”曾莲子跟上来说:“表兄,我再送你一程。”司马鼎文嘴里说:“不必了!”心里却很想她陪他走走。曾春兰见了,心里十分吃醋,但话巳出口收不回来,只得眼看他俩走了,悻悻地转身回去了。
司马鼎文和曾莲子边走边聊,曾莲子忧伤地说:“不知表兄此一去什么时候才能再相会,不知为什么,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心里就觉得空荡荡的,好像无依无靠的样子。”司马鼎文看着她乌黑头发下的一双眼睛已微微发红,心里也不是滋味,说:“不管我考得上还是考不上,一定会来看你的。”曾莲子动情地说:“想不到学堂里的日子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有许多话想对你说,谁知已没有机会了。”司马鼎文也叹息说:“时间过得真快,回想起来令人心酸。”
他们走到一座拱型石桥边,桥边两岸柳丝飘拂,桥下流水涟漪,勾起了曾莲子的情思,她不禁吟《忆江南》词一首:“阊门外,三步两回头,河上小桥连两岸,堤边杨柳叫人愁,唯见水悠悠。”司马鼎文知她伤感,也吟词一首:“自古逢秋多寂寥,我言秋景胜春潮,仰观数鹤天边下,何日相携上碧霄。”吟完说道:“莲子妹,别太伤感了,古人诗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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