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顾忌江昭华的感受。
之前段谨行不碰她,江昭华心中哀怨,然而时隔许久再一次圆房后,她觉得还不如之前那样。
江昭华忍着痛楚,在圆房之后段谨行最为松懈的时刻,套段谨行的话。
“夫君这些日子与以往实在不同,到底是为何?”
段谨行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幽幽发亮:“多亏夫人帮我搭上了燕北王,燕北王有大事交托给我。”
“等我办成了燕北王的大事,日后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江昭华再笨,听段谨行这样说也明白了。
她先是害怕,害怕过后,心中渐渐兴奋起来。
九千岁将他们一家害得这么惨,除掉九千岁,追随燕北王,他们一家的好前程不就来了?
九千岁一个阉人,祸乱朝纲,本就当诛。
燕北王是正经的王爷,当朝掌权岂不是比九千岁名正言顺得多?
他们追随燕北王,才是占据大义的一方!
等到日后燕北王事成,江昭华看向段谨行,她的夫君有从龙之功,必定能官拜丞相!
她的夫君天生就是丞相命。
她这辈子就是来当丞相夫人的。
夜里,江昭华梦到燕北王登基,段谨行当丞相,她被封一品诰命夫人,江云舒和九千岁一起掉了脑袋……
江昭华在梦里高兴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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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源源不断地将段谨行和吴太后的消息带回来。
“段家的侍女芙蓉禀报,段谨行和江昭华最近频频圆房……”
江云舒瞪大眼睛,她就说东厂有床底料!
谢凛听完密探的禀告后,沉吟道:“段谨行搭上线的,必然是个大人物。”
谢凛更加怀疑燕北王。
“段谨行如此激动,应当不只是站队。他投效之人恐怕已经给他委派了任务,让他这个中城兵马司替他做事……”
江云舒一脸震惊,谢凛是怎么从床底料中猜出这么多信息的?
她思索片刻,跟上了谢凛的思路,权力是最好春药!
只是没想到段谨行年纪轻轻,竟然没有春药就不行……江昭华可真惨。
吴太后那边,依旧在客栈里住着,密探回禀吴太后一日比一日更焦躁,可是迟迟没有人来接应她。
对方比谢凛想的更加谨慎,他已经派人去打探燕北王的兵马情况,想知道燕北王的兵马都到了哪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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