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十余个字不成问题吧。”
李平拍了一记马屁,徐北宏苦涩笑着,咬着牙,颤颤巍巍地取出一支粉笔。
“性相近,习相远……”
李平迈步走出教室,正要松口气,却听到粉笔折断的声响。
看来徐北宏要成为这蒙学的先生,也需要适应新的教育理念,不过能把一个腐朽生锈的满清秀才拐正到他现代化磁悬浮轨道,也是个不错的开始。
“平哥才是真正的先生,那徐秀才……”
一下课之后,张虎子和钟田海立马就到李平的草屋汇报今天一天的状况。
他们俩都是李平的耳目,无论是学生还是徐秀才的教学动向,每天都要向李平汇报。
说起今天的汇报,钟田海一脸不服气。
“不管怎么样,徐秀才是你们的先生,你们就必须要尊敬他。”
李平很满意他们的心态,也提醒了一句。
“晚饭过后,把矿场的伙伴都叫上,我再给你们讲课。”
在规划里,蒙学只是开篇起步阶段,只需要他们认字写字即可,而晚上时间段,就是他教真正的“家伙”事了。
钟田海和张虎子面露喜色,虎子随口问道:“那盼盼呢?她也来?”
李平点头笑道:“当然!”
说曹操,曹操就到,屋外响起银铃般脆嫩响声:“平哥哥!华郎中来了。”
华郎中?
大脑搜索了一番,这才想起,自己穿越前,脑袋摔伤,就是这华郎中给医治的。
这一趟估摸着是来检查伤势的。
“郭炉工说痊愈了,老朽还不相信呢,今日一看也就放心了,从那么高地上摔下来,你这身子骨也是够硬。”
华郎中四十余岁,面相淳朴,他一边检查着李平的脑袋,一边感慨说着。
华郎中是永清镇本地人,在方圆百里还是有些名气,治疗伤病大家伙都会想到他。
“全仰仗华郎中,这才得以痊愈。”
李平恭维一句,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串银钱,之前治疗脑袋的钱,还没给呢。
“都是在山上摘的草药,用不上银钱。”
华郎中推脱着。
“那也不行,再说这也不是药钱,还有诊断治疗的银钱呢,就是不知道华郎中如何收费,现在囊中羞涩,如果少了等日后在补。”
李平坚持给他银钱,小便宜可不能随便占,这是他为人处事的基本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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