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走了。”柳娘子依旧是那副随意的模样,摆摆手就朝北边去了。
淋涔君也正欲返回这楚河河底,可就在这时,已是到了楚河对岸的柳青衣却忽地回过头来,像是临时起意,亦或是刚刚想起似得,随口问道:
“你不会因为贪恋这阎罗的权柄,到时候不舍得出死力吧?”
一言既出,这整条楚河都好似随之停止了流转,仿佛陷入了死寂。
柳白更是感觉刚刚还在谈笑的两人,此时却忽然有了一种剑拔弩张之感。
毕竟柳青衣问的这话,都已经算是直切本心了。
原本已经回到了江面的淋涔君也停下了,此时的他正背对着柳青衣。
所以柳白也就很自然的看不清他此时的面容表情了。
如此像是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淋涔君才忽地轻笑一声,也算是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原本陷入停滞的楚河,也随着他这一声轻笑,再度滚滚东逝。
“李年早在当年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淋涔君。”
他说完回过头来,眼神当中带着一丝洒脱和释然。
“淋涔君的生死,关我李年何事?”
柳娘子得到回复,不置可否,但却也没再问了,转而带着柳白继续北上。
余下的时间,柳白就带着柳娘子冲走了一遍他走过的路。
从那楚河岸边的河巡署,柳白讲了自己在这第一次遇见鬼市的时候,见识到了多么奇特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在这,柳白才拿到了那面铜镜的碎片。
虽然后边柳白也没再去寻过那东西。
再往北,便是到了柳白奋战过的彩风城了,也正是在第一次遇见了阿刀。
还打碎了鬼神教南下的一部分谋画,虽然柳白也知道,这背后还有张苍的影子。
再度往北,便是到了那黄粱福地了。
只是临了也路过了这平云湖,原本岸边的那位痴情人……柳白却是连裴亲的屋子都没再见着了。
自然也就没再下去。
至于眼前的这黄粱福地,只可惜,当年的黄生,现如今也是陨落在了那场禁忌东征里边。
只是来到这之后,看着眼前的这座福地,柳白终于忍不住问道:
“娘,这黄粱福地,和我们黄粱镇之间,到底是有着什么关系呢?”
“这黄粱福地死了的人,黄生会出手帮忙,借助那阴兵过境之能一路南下,到达楚河的小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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