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供人消遣的场所,这门生意应该很好做才对。”
王栏听到此话,显得很兴奋,或是少年心性,赶忙望向王桥:“大兄,我觉得二公子所言在理,不如我们搭一伙,一起开个书场如何?”
王桥到底已非不谙世事的年龄,摇头道:“此事尚待商榷。”
“王二公子,你是想听说书,是吧?”
张延龄笑着问道。
“谁不想听?来的时候就听闻,令尊很擅长写话本,连当今圣上都欣赏令尊的才能,若是开个书场,一定能大把大把赚银子。”
“二弟,你别乱说。”
王桥喝止。
一边当朝官,一边开书场赚钱,二弟你分明是在讽刺张家人乱来啊。
王栏对于世间险恶明显准备不足,张延龄这边只是给他开了个头,他就能通过丰富的想象力,幻想开书场发财的盛况,甚至有点口无遮拦的意思。
“唉!”
张延龄幽幽叹息,摇头道:“家父靠话本得官之事,看来是已传得街知巷闻了。”
本来张峦就没什么才学,又无太高的功名傍身,充其量只是个监生罢了,一来就当上实职鸿胪寺卿,朝中很多人眼红,自然就把他的事当谤议般于市井间呈现,于是乎张峦就成了不学无术的代表。
王桥道:“舍弟不是那层意思。”
张延龄却笑了笑,摆手道:“没什么,家父本就没有举人功名,入朝为官多是靠姐姐嫁入东宫……这种事算得了什么?只要有先例可循,合情合理,管他们怎么说呢。”
这话在一般读书人听来,简直是强行挽尊,自卑的人在给自己找自尊呢,但在王家人听来,就非常中肯了。
谁让王家上上下下也没谁有功名在身,两位王公子全是靠姑姑嫁得好,才获得今天京师内的一点地位呢?
王桥有意转变话题,看了看左右,问道:“令兄呢?怎不见他人影?”
“我兄长出去了。”
张延龄笑着道,“我这就找人把他叫回来……请二位务必留下吃餐饭,一定要赏脸啊。”
“吃饭?”
王桥原本以为只是来张家走个过场,互相认识一下就行了。
没见到张家长辈,跟个王家小子说说话,其实已算是大有收获。
但张延龄这边却很客气,直接连宴席都请上了,且老张家的家庭内部格局显然与别人家不同,别看张延龄在男丁中年岁最小,却似乎掌握了极大的经济自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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