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禄在旁听着,也是目瞪口呆。
谁家里的孩子这么教训老父亲,甚至是出言恐吓的?他见过且只见过眼前这一对父子。
关键是,好像张家内部的权力架构跟别人家的还真不太一样,别看张峦如今在朝中官当得是越来越大,甚至还做了国丈,风光无限,但就是对小儿子言听计从,这点连沈禄都不得不啧啧称奇。
沈禄好奇地问道:“那……咱还出门吗?”
“出什么出?”
张峦无奈道,“这做人做事呢,得先有个好身板,要是身子骨先垮了,做什么事都不行……你说是这道理吧?”
沈禄心想,我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我?
你个小老头坏得很!
你跟我说这个,是在嘲笑我身体不行吗?
显然沈禄不会把事情往女人方面进行联想,在他看来,这位张国丈可是忠君爱国的典范,看顾妻儿,体念弱小,完全想不到其实对方只是徒有其表罢了。
“那就在家里随便对付点。”
张峦用凶恶的口吻道,“你个臭小子,既然不让为父好好招呼你姑父,那就由你自己上。为父继续在这儿躺着……
“哦对了,今晚让你娘多烧几壶水,我得好好洗洗!人躺在这里,就算是天凉了,却总还是出虚汗。”
沈禄不知其中关节,随声附和:“看样子你身体确实有些虚,是得好好养养。”
……
……
一顿简单的家宴。
张峦本来说好不出来,结果还是拄着拐杖上了桌,只是家里人不允许他喝酒,他就以茶代酒。
那边沈禄不好意思独自饮酒,又怕误事,于是二人就以清茶互相敬。
席间张延龄借口有事先行退席,等他再回来时,张峦已回到房间里,坐在那儿,一边让丫鬟给自己捏腰捶腿,一边又唉声叹气起来。
“吃完了?”
张延龄问道。
张峦睁开眼,打量儿子一下,随即又合上,好似在闭目养神一般,摇头道:“已走了。”
张延龄问道:“姑父说啥了?”
“没说什么。”
张峦介绍情况,“其实他就是来恭喜你姐姐当上了皇后,还说现在外面有不少人想通过他来跟我结交……可能也是知道我身份尴尬,不能随便与朝臣往来,便居中转圜。”
张延龄笑道:“挺好的啊,姑父很适合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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