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怎会死?若非你谎报八字,就凭你许家这个破落户,也配被抬到祁府?”
林晚乔心中只觉悲拗,她以为到哥哥家就安全了,不料不过是从一个狼窝逃到了另一个虎窝,短短一夜,她就要被逼去死!
她心中惊恐,一时间泪如雨下,紧紧扒着门扉不肯出去:“老夫人,我不是自愿的,求您明察,求您放过我吧!”
她不想死,她不想死!
灯火明亮,祁老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威严的脸上冷冷道:“拖下去!”
几个婆子立刻动起来,强硬地把林晚乔的手从门扉上抠下来。
林晚乔惊恐万状地摇头,芊芊十指在门得上划出一串血迹也不肯松手,咬牙道:“老夫人,求您放过我吧,不是我害死的大老爷!”
“贱丫头、还不松手!”
婆子气急败坏狠狠打了一下她的手,林晚乔死死咬着牙关拼了命地扒着门。
一派鸡飞狗跳中,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大哥新逝,康院就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林晚乔立刻抬头看去,盈盈含泪的眼眸却是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眼前一个身形高大颀长的男人,一身矜贵的月白长袍,脸廓线条流畅,剑眉星目,眼眸狭长,黑漆漆的瞳眸中透着冰冷,不发一言便气势逼人。
院中顿时不敢闹了,纷纷行礼。
“二公子。”
二公子?祁氏夫妇年近四十才得的那个宝贝儿子?
被抬进祁府后院时,不知是哥哥心有愧疚还是怎的,告诉她二公子祁朔虽是新科状元,在翰林院任职,可此人心狠手辣,要她切记远离祁朔。
可府里的二公子祁朔怎么会是他?
祁朔敛下眼皮,静潭无波地扫了她一眼。
林晚乔立刻紧紧垂下头去,咬着
下唇又是羞又是怒,又是悲拗又是惶恐。
月前的一切在脑海中盘旋,没人知道,在赶到哥哥家前时,她做过三个月的妓子。
那三个月,她只接过祁朔一个恩客。他样貌俊郎,出手大方,性子冷酷却唯独待她极好,在秦楼护着她,遇着好吃的糕点会带给她,碰见好看的首饰亦会买了亲手簪在她发上,目光喑暗,温柔克制地吻下,床事上更是极为体贴。
得知自己有孕之后,她惴惴不安,却又忍不住期待,可那日声色犬马,她听见有人醉酒谈笑。
“祁朔兄啊,你即将入京任职,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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