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自在天魔的话,张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前世的一句话:为生民立命,为天下立心。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所谓的大道,大概就是如此,并且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不断的去践行,最终有望得见传说中的本性。
只是这并非张谌的道,在他看来圣人绝学太过于虚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那是圣人的道,张谌知晓自己没有圣人的那种心境,也无法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人要是活的犹如圣人,就未免太累。
“所以我要立下一条什么样的规矩,并且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张谌陷入了沉思。
大自在天魔说的那些道理,乃是上上之道,但如此道理就算天资超绝之人,也要有十年、数十年的感悟才能明心见性,张谌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所以我的道是什么?我不是儒家的人,不必遵守儒家的规矩,我也不是法家的人,自然也不必遵守法家的规矩。我不是诸子百家的人,我遵从不了诸子百家的规矩,那些规矩太过于陈旧,太过于迂腐,加在我身上不下于一条条锁链。”张谌不断拷问自己的内心。
所谓的明心见性,其实也是一种做人的准则,一套做人的标准。
“仁义礼仪道德廉耻对我来说太过于虚假空大,我该遵守什么规矩?”张谌心中闪烁无数念头。
张谌思考了一夜,等到天明之时依旧没有想通,不过经过一夜的拷问内心,他倒是有了几分心得体悟。
驴车依旧在慢慢悠悠的行走着,路上时不时遇见一些逃命的难民,那些难民满脸苦涩的行走在黄沙中,拖家带口连成一片,不知何时逐渐再次汇聚成了队伍。
待到地上黄沙再次冒出绿色,整个荒芜之地长满了青青草绿之时,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张谌循着声音望去,就见十几个手中持着钢刀的大汉,围绕着一家五口进行杀戮,虐杀那手无寸铁的男女老少。
“看其身手,好似是从军中退下来的,有几分北地大军的影子。应该是平边王府溃逃的大军,吃了败仗、或者是被洪水冲溃之后,趁机从战场逃离了出来。你看那壮汉手中的钢刀,分明是平边王府的制式武器。”成渝虽然年纪小,但却是个有见识的,开口道了句。
此时那十几个手持钢刀的壮汉围绕着一家五口戏谑,那汉子跪倒在地不断磕头求饶,但是却被其中一个壮汉踹倒在地,然后另外的壮汉去拉扯五人中的少女,壮汉见此怒吼一声:“我和你们拼了!”
其抽出一旁的镐把,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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