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嘤咛。
“我觉得，我就快掌握不住这具身体了。”
前些日子，是柳之和用符纸镇住了她的魂魄，她才能保持清醒。如今，那符纸就快要失效了，她现在脑子里的记忆越来越混乱，有时候甚至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唐蕊还是方糖。
“再忍忍，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唐蕊眨了眨眼：“你找到那个人了？”
她记得进入小世界之前，那个人曾经说过，只有找到他，才能离开这儿。
既然她和柳之和在这里都有了新的身份，或许那个人也是这个世界中的其中一员。
“那个人看着不像好人，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会不会是华重典？”
“不，不是他。”
唐蕊抬头：“你为何如此笃定？”
“其实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不归林的主人，或许也不可以单单以善恶论之。”
“师父，我不明白。他难道不是麻勒案的幕后黑手吗？”
“是与不是，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你说对吧，老夫人？”
老夫人？
唐蕊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果然看到方老夫人推门而入。
这一次，她的身边没再跟着惠青：“国师果然聪明。既然你找到了我，那么恭喜你们，游戏通关。”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唐蕊只觉得眼前再次陷入黑暗。再次睁眼时，又回到了那间骨屋。
而在他们面前，漂浮着一道虚无的影子。
和进门时一样，柳之和仍然握着她的手。
她看向那片影子：“你就是不归林的主人？”
“没错，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这一次，唐蕊看清了，他其实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团披着人类外袍的黑气。
“竟然连实体都没有，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或者，你们可以叫我，魅。”
魅？
“既然你们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可以满足你们一个条件。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想要一个答案。”
魅飘着空中转了一圈：“真是有趣，竟然只是为了答案？你问吧。现在咱们如此投缘的份上，我可以送你们两个问题。”
“我问你，都城近日的案子是否与你有关？”
“我对那些可不感兴趣。”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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