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归功于谢逢君。
二来谢逢君与宁王是至交,有了谢逢君因利而合,宁王也不可能不出手相帮。
反倒比宁王来的好处更多。
她轻啧一声。
也不知是下意识不肯麻烦谢逢君,亦或是不肯欠他的人情,她为何从前竟是怎的都想不到这层?
现下被谢逢君点醒,她倒是有些恍然。
谢逢君见她表情便知被自己说动,于是垂首无声一笑,将她亲自扶到椅上在她身侧落了座道:“姑娘可否好生考虑考虑?至于天宫楼那边,也全然不必小姐再跑一趟,本世子自然会替姑娘周全,十五两银子更是不必姑娘出手,倒不如留在姑娘手里,好生想想该如何发挥的更有价值。”
谢逢君收敛了方才的轻佻之色,说的话便是格外令人安心。
白桑榆挑眉。
她忽然不咸不淡地道:“多谢世子爷关怀,只是小女子着实想问一句,世子爷难道便不怕小女子食言,为何对小女子便这般笃定?”
谢逢君笑道:“与其说本世子该回答姑娘,倒不如姑娘好生告知本世子,是如何知道我的小字是‘展元’的?似乎从未有人在姑娘面前如此唤过我。”
白桑榆心下一沉。
他二人是前世夫妻不假,但到底今生还未曾如前世的相识,她一时情急却叫漏了嘴,竟唤了亲近之人才会相唤的小字,不由暗恼,但面上则不动声色,带着讽刺之意反唇相讥道:“世子爷唤我‘音音’之时,不也是说的极顺口吗?难不成只许世子爷对小女子用心,不许小女子对世子了如指掌吗?”
谢逢君嗤笑一声,饶有兴致地看她:“那倒是不知,除了我的小字,姑娘还对我了如指掌些什么?”
白桑榆被他暧昧的语调催的面上一红,方才的吻犹在唇上,越是想忘记,那触感便越是清晰,她赶忙驱散那侵略脑中的记忆,强行扯回了话题道:“世子爷为何敢如此帮我?”
谢逢君原本温润的笑容中随着这话凭添了几分顽劣。
“就当我赔给你的手帕钱啊。”
白桑榆:“……”
谢逢君忽然提及她这才想到前几日拜托了谢逢君调换凤仙裙时曾被谢逢君拿走了手帕。
他这话是何意?
什么叫“赔”她的手帕钱?
她想着,便忽地想起前日谢逢君夺走她手帕之前是在她收服王洲之后,瞧着他那时的态度便是分外奇怪,如今却觉得似有哪里不对似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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