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医疗知识但手脚灵活,一向都是她给阿猫做助手,现在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哔噗就知道!”哔噗大力拍了了一下萨德尼尔的脑袋,像是发表胜利宣言一般说道:“除了哔噗之外老路就是世界上的最强剑士——既然我还没有死,那么老路也一定不会有事!”
如果不是工蜂的这一下用力太猛,被骨人的铁脑袋给反震地生疼,那么他说起来还的确相当有气势。
“……”和泉张了张嘴,但是对方话里的槽点与逻辑诡异实在太多,她都不知从何问起。
剩下的几人倒是习惯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霍步阳沉着问道。
“是一大队的人类……无穷无尽。”萨德尼尔用他冰冷的声线复述道,“他们一看到我们,就冲了上来,看样子是想杀……”
“不!”哔噗举起手纠正道,“那不是杀人的动作和眼神——那根本就是想吃了我们!”
“就连哔噗都被咬了一口。”工蜂示意几人看向他的臂膀,只见那里豁然一个大口,甚至都能看到骨头与胸腔里面奇怪的器官,伤口的边缘是一圈参差的牙印,顺着身体流出了干涸淡黄的印记。
下一刻,赤色把他从骨人的肩膀上拽了下来,按在阿猫的旁边:“你也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这,这点小伤,已经习惯了!”哔噗还在挣扎,可瘦小的他甚至都脱不开女贼的单手禁锢。
阿猫双手娴熟,又将这个工蜂给捆成了木乃伊粽子。
就在哔噗还动弹不得时,一边刚刚才接受了治疗的路北游已经撑着地站了起来,哪怕是重伤如此他都没有放下过手里的刀。而一边的霍步阳与赤色两人哪怕早已经习惯了,这会儿眼中还是不由闪过一丝异色。
霍步阳更是清楚,这名军官出自贵族世家,明明应该娇生惯养、飞扬跋扈,可实际上大为出人意外——并且很难想到的是,路北游通常谨慎行事但有时候又异常大胆,颇有一种狂徒般的作死精神,仿佛这条命就是丢了也无所谓的感觉。
这是假装不来的。
两种截然相反、矛盾冲突的特质,居然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让人不得不佩服。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总是可以化险为夷。
“是食人族。”路北游的头盔已经被阿猫取下,露出一头染血凝结的白发,看起来带着一股狠劲——而满身的鲜血,大多也的确并不是他自己的。他定了定身形,又像是自言自语:“动态反应就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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