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老说了句,微微顿了顿,才继续言道,“小雨离去,虽然让老夫有些不舍,但老夫知道,出外历练是好事,其能有这份心意和勇气,老夫也替她开心!只是她此去,老夫也有诸多的担忧!”
说到这里,季长老忽然看向了羽天齐道,“天齐,老夫此次帮你,也是有个不情之请!此次不管成功或是失败,希望你能帮助老夫将小雨寻回,我想,天下间也唯独你,能够找到小雨!”
羽天齐一怔,深深地看了眼季长老,见其眉宇间挂着抹浓浓的哀伤,羽天齐便知道,小雨在季长老心目中的地位!恐怕雨诗不仅被季长老当做弟子,更是被季长老当做了亲人,试想,一个垂暮的老人,忽然走失了亲人,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一时间,羽天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当即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季长老放心,此事您不说,晚辈也会照办的,待我此次解决了无烽道派的事,我便会尽力寻找小雨的!”
季长老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微微有些舒缓,也不再多言,继续带着羽天齐朝学院深处行去。
在两人走了盏茶的功夫后,才来到了一座宽敞的院落内。这座院落占地极广,其中有着许多屋舍,而其正中央的一座木楼,尤为显眼。虽然这木楼从外表看上去极为陈旧,但羽天齐却是清楚地看见那木楼门框上挂着一块金灿灿的匾额,上面郝然刻着“长老院”三个大字。
羽天齐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实在没想到东呈长老院竟是如此陈旧的一座木楼。不过对此,羽天齐也仅仅暗暗感慨了一番,并没有过多言语。
不过一旁的季长老,却是有些缅怀道,“天齐,你可知道为何我东呈长老院会设在这个地方吗?其实很简单,这座院落,便是东呈学院最早的前身,而那栋木楼,便是当年我东呈建校时唯一一座教学楼!时过境迁,虽然我东呈蒸蒸日上,但当年的遗址却还保留至今。而原因,便是为了勉励我校长老,告诫我校长老们,不要忘记先贤们的努力,是当年他们的含辛茹苦,才有了今日东呈的辉煌!”
羽天齐神色肃穆地听着季长老的解说,心中一阵激荡!没错,任何势力的成长,都是经过了无数代人辛勤耕耘,没有先行者,又何来今日的辉煌。这一刻,羽天齐自主的停下身,目露恭敬地站立在原地,对着那木楼行了三礼,此时羽天齐之所以如此做,完全是情不自禁,并没有任何做作,表达的是羽天齐对东呈先辈们的敬重。
季长老有些诧异地看着羽天齐的举动,眼角闪过抹欣慰与赞赏,羽天齐能如此出色,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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