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长刀,刀身颇长,刀鞘摇摇晃晃,不断拍打他的小腿。
看着这两人,朱婆龙挑眉,微笑道:
“信长这小子有野心,也有为野心付出性命的决心,那两位呢?
信纲兄,当初我上门邀战时,你不是还告诉我,余生将潜心剑术,不再过问世事吗?”
新阴流始祖,被尊称为剑圣的上泉信纲满不在乎地一笑。
“兵者,诡道也,本人既无自信胜过你,当然要寻理由来避战。
本人这一生,不好醇酒美人,唯好一个名字,好不容易沽名钓誉出来个‘剑圣’的名头,可不想栽在你这蛮子身上。”
身为武人,避战本是耻辱,可这位倭奴剑圣说起来,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是满面坦然。
上泉信纲此人,成名极早,据传是在天狗山中,得了天狗授业,才练成这鬼神般的剑术。
他曾流浪于倭奴国各处,受雇于不同诸侯,曾在一次合战中,孤身阵斩数百人。
造下这般杀孽后,他便不再登锋履刃,亲临战阵,而是开了一间道场,传授新阴流剑术,弟子遍布倭奴国,遂得“剑圣”之名。
上泉信纲摩挲着腰间长刀的刀柄,抬起头,直视朱婆龙,轻轻勾起嘴角,笑容虽清淡,却莫名有种凶恶之感。
“不过,对我来说,‘倭奴剑圣’的名头,还是小了些,‘中原第一剑’倒是个不错的目标。”
他身旁那个干瘦老人听到这话,摇了摇头。
“上泉小子,真正的锋芒,都是深藏在鞘,一现则杀人,你闭关参禅多年,还是勘不破这些许虚名吗?”
上泉信纲不以为意地道:
“老前辈未免也太苛刻了,武叩仙门之路走不通了,能名垂后世,不也挺好吗?
中原不是有句话叫,生不能九鼎食,死亦当九鼎烹。
我上泉信纲若不能以‘天下第一剑’之名流芳百世,能以‘狂徒妄人’之名遗臭万年,平生之愿,亦足矣。”
老人知道这人洒脱不羁的性子,也不搭腔了,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
朱婆龙见状,自然明白了这老人的身份,不禁笑道:
“当初一战,义父对您老人家始终念念不忘,没想到,一次刺杀失败后,您还敢孤身前来?”
朱婆龙面容虽是带笑,目光却极为森寒。
众人耳畔顿时响起澎湃的喧沸潮声,只觉周遭空气骤然沉凝如铁,黑暗、阴冷、潮湿,像是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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