槊皱眉道:“太子,我二人才受命不久,你是如何知道的?况且陛下有言在先,必须得是陛下不在京城,危在旦夕,我们才能去找太子,现在要是调动玄卫,岂不是……造反?”
结果项荆国已经将虎符拍在了桌上,随后眯眼望向南宫槊。
“神机营昨日刚刚接收五十三阶机关兽,八万禁军我能一力调动。但殿下要知道,那些仙门宗主可都是凝神后期,若国师不出手,多少人都白搭。”
李凌霄并未答复,而是看向了南宫槊,“我找过国师了,他已经与我爹离开长安去了终南山,此时离开,明日是绝不会回来的。他不出手,我要出手,我要让那些仙门宗主知道,大瑶有鱼死网破的准备。”
说着,他望向桌上两枚令牌,嗤笑道:“我已经大概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了,说皇帝不听话就换个皇帝?那就换来试试!”
一听这话,南宫槊伸手取出虎符排在桌上,破口大骂:“奶奶的,这话都敢说?当他娘换衣裳呢,干他娘的庙!”
李凌霄这才露出个满意笑容,“大瑶不是李家的大瑶,是你们的大瑶。”
……
事实上,皇帝根本没有出去,而是在那处小屋之中,与皇后忙里偷闲。
李擎苍接过皇后递来的暖炉,笑着问道:“霜儿,看像你不?”
皇后坐在屋檐下,笑着摇头,“一年多不见我了,不像不像。”
既然说到这里了,李擎苍便转过头,苦笑道:“我哪里会不信你,只是……得做出个模样来。你又如何对寒树跟茹儿下得去手?我气的是夫妻多年,霜儿竟是觉得我是个贪图皇位的人。”
皇后赶忙做出噤声手势,李擎苍却摆摆手,“放心,无人能窥视此地的。庙的事情,我其实早就知道。寒树南下之前,就有人给过他那令牌,他当然没要。”
说着,李擎苍苦涩一笑:“寒树那家伙跟乘风不一样,他眼里揉不得沙子,说难听点就是不会变通。若是当年接了令牌,怕是也没有如今的事情了。”
皇后缓步走过去,拉起李擎苍的手,“那昨日那般动静,为何不做点什么?难道真要看着那孩子受难?咱们终有死的一天,到时候哪有脸面去见他爹娘?”
李擎苍长叹一声:“我说了你莫生气,我当然不会放任不管,但我更希望凌霄能做些什么。那令牌是我给凌霄的,他知道的一切都是我想法子让他知道的。既然知道了,要是无动于衷,我会很失望啊!”
皇后一笑:“若无动于衷,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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