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安便再没了消息,京中像是没这个人一般。
彼时她心乱如麻,又要理政,实在是心力憔悴,所以祁鹤安沉寂,她喜闻乐见。
说是给她时间考虑,没说多久不是?
她还以为,这次宴会他也会借故不来,没想到乍然撞见,一时有些凌乱。
一段时候不见,商景仿佛又长高了一截。
他仰头看了祁鹤安一眼,便松开萧令宜的手先行入了席。
“十天了,也该给我个答复了吧?”
祁鹤安伸手拨弄萧令宜鬓边的步摇,冰凉的珠子回弹轻甩在她侧面。
这十日他食不知味,夜不安眠,回京后新做的衣衫又宽松了些。
可看萧令宜,仍是窈窕清绝,风姿依旧。
真是没良心。
萧令宜短暂的气息不稳后很快平静下来。
虽然这十日她总是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但其实答案已经在她心中了不是吗?
眼看祁鹤安身体有凑近的趋势,她连忙退后一步。
这里是玉春殿侧门,若是有心人注意,便能清楚看到这边的情形。
今日她还有要事在身,不宜节外生枝,以免引人注意。
她抢在祁鹤安前开口,“你先回席间,你要的答复宫宴结束后我给你。”
祁鹤安身形一顿,盯着她看了片刻。
见她神色认真,他也干脆利落地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席间。
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了。
萧令宜本还担心他不肯,见他这么干脆才松了口气。
她伸手顺稳被祁鹤安拨得乱晃的流苏步摇,缓步走进殿内上座。
百官行礼后,太监大声道:“开宴!”
舞女进场,水袖蹁跹,身姿柔软,丝竹声不绝于耳。
一舞毕,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而后便是各世家公子小姐表演才艺的流程。
大致都是琴棋书画一类,公子们偶尔多了一项舞剑。
若是有互相心意相通的有情之人,由皇帝或者太后亲自赐婚,那便是莫大的殊荣了。
几轮过后,梁清如娉婷的起身走入中央空地。
“臣女献上一首《鸿鹄》。”
她端坐琴前,白裙曳地,素手拨弦。
明明是极为柔弱的身姿,却将一首气势磅礴的琴曲演绎得淋漓尽致,令众人不由沉醉其中。
肃王撑着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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