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不是和那位勾搭在一起,祁家能有如此风光?不过是兵痞子出身罢了,粗俗不堪!那位也是,勾的那明宣侯对她忠心耿耿,身为宗妇却如此不堪,水性杨花,简直丢尽了皇室的脸,俩人蛇鼠一窝!”
“诶,这可不敢说!”
“怕什么……”
此刻回荡在祁莲耳边的话语,竟和昨日在茶楼听到的意思别无二般,只是用词更加大胆轻蔑罢了。
祁莲抬头看向出声的地方,而后才恍然。
怪不得敢如此大胆,原来是肃王妃。
但那又如何,她面无表情地咳了一声,顿时吸引了那几位官眷的注意力。
说闲话说到主人耳朵里,几人都有些尴尬,只有肃王妃冷哼一声,神色不屑。
祁莲短促地笑了一声。
她说那些缠着她的大家闺秀怎么最近再不来了,原来她以为的民间闲话竟已传到了官宦人家,怪不得。
她再没了坐下去的耐心,起身找到陈夫人告辞。
陈夫人爽快地应了,而后马车一路回了侯府。
祁莲大步走向祁鹤安的住处,近了才见他正坐在院子里擦剑。
见她来,抬起头有些莫名。
祁莲望着他,平静地开口,“鹤安,你有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祁鹤安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摇了摇头,问:“怎么了?”
祁莲定定地望了他半晌,点头,“无事。”
她来得快走得也快,弄得祁鹤安一头雾水,但见她神色没有异常,便也没太放在心上。
独自冷静了几天,他才再次入宫。
坤宁宫的主人难得这个点不在,直到戌时,萧令宜才披着一身清冷的月色回来。
她一看关闭的门窗,便知里面有人在等她。
她忍不住扯出一抹浅笑,一身疲乏不知觉见消散了大半。
笑过了,萧令宜才吩咐乌苏在外面,自己独自推门进去。
门刚关上,她便被抵在了门框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
后背是冷硬的木门,身前是铺天盖地的吻。
她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却也心甘情愿。
两人不出声地厮混了好一会儿,直到萧令宜快喘不上气来,才手抵在他胸口用力推开了他。
饶是她已经习惯了亲热,脸上还是掩盖不住的羞涩,“又要玩什么花样?祁鹤安,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再荒唐我真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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