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也不会向外透露这事,而宁清能被春草带来,想来也不是那种什么话都会随便乱说的兽人。
所以今天这些话,没有别的兽人在暗处偷听的话,风柏的先天神赐能入他人的梦的事,除了在场的几个兽人知道,外面不知道这事的兽人也还是个不知道的情况。
“风祭司若是没其他事了的话,那就请吧。”
郁禾指着后院道,“封首领想来也等你多时了。”
雌性第二次赶客了,而这次风柏只是看了她一眼,抬手把自己面前的清水喝完,然后起身往后院走去,找到了正在与白澜闲聊的封誊。
“走了。”
“说完了。”
封誊看向跟在他后面的郁禾。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竟然觉得雌性看他的眼神透着几分同情。
封誊心下闪过一抹好笑,但见风柏“嗯”了一声,便开始往外走。
他转头跟白澜约了下次再谈的事,这才抬脚就跟了上去。
……
“阿禾”
见外人都走了,白澜本想问问郁禾她和风柏都说了什么。
却不想自己雌性睨了自己一眼,直接就走了。
“拉我做什么?刚刚不是挺放心我一个兽人跟别的雄性在前厅单独说话的?现在又来问什么?”
郁禾心里其实也知道,白澜在后院一定会时刻关注自己的动静,但她就是不开心,就是想跟他生气。
白澜心里低叹了一声,自己雌性闹脾气了,这几天自己估计都要守空房了。
他把郁禾拉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额头,说,“是我不好,明知道你今天不想跟风祭司单独谈话,还是把你自己留在了前厅。”
郁禾冷笑,“心里知道归知道,你还不是这么做?”
说完,她心头那股郁气瞬间化为一簇无名火。
一个眨眼,白澜察觉自己怀里雌性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一只三花猫开始“喵呜”在那骂他。
白澜心下满是无奈,自家雌性每次生气,都会变成兽身来骂他,倒还不如变成人身,直接边骂边打他来得好,至少这样她更出气。
“喵呜”
你个傻叼,知不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说让我多找几个兽夫,你还让我跟他单独说话,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把他和封誊都推荐给我做备胎!!!
人家是要撬你老婆,你还放心地在后院跟封誊在那说话,知不知道你老婆要是心智不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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