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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纾见状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钟玉卿见女儿满脸不以为然,这才认真说道:“俗话说,字如其人。我倒不期望你能成为书法圣手,只盼着你能把字写得工整规范些,日后成了家,少不了要用上。”
夏侯纾索性也不装大度了,没好气道:“母亲既然在我身边安排了那么多得力的人,以后自然是要帮着我的。我不会的,或是做不好的,有他们帮衬着,我还愁什么?”
钟玉卿闻言不由得愣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下去。她先前挑选办事沉稳又牢靠的人放在女儿屋里,确实是为了用心服侍她,必要时还能替自己看着她。哪成想她竟然就将此当成了可以散漫偷懒的理由,如今还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来。看来,她得想想该怎么改变女儿的这个认知。
夏侯纾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她故意忽略母亲的叹息,转身坐到了另一边,假装生闷气。
钟玉卿摇摇头,继续埋首抄经书,庆芳则在方便伺候笔墨。
夏侯纾见没人再理她了,便开始琢磨后山的事情来。
这都过去一天两夜了,后山的事今天该有个结果了吧?
就算寺里的香客没有像她这样有冒险精神或者喜欢到处乱窜的,巡山的僧人也该发现了才是。而且这两天一会儿雨一会晴的,只怕那地方已经惨不忍睹了。
夏侯纾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很久,便看到红螺拎着食盒回来了,与她一同进来的,还有先前接待过她们的知客和尚。
那知客和尚法号慧能,惯会察言观色,说话做事八面玲珑,因而很受香客的欢迎。
他一进门就满脸诚恳地跟钟玉卿道歉:“听其他师兄弟说昨日郡主在打听原先住在这间院子里的那位李施主,小僧这才赶紧过来向郡主解释一番,免得郡主听了不实的传言造成误会。”
钟玉卿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红螺,似乎在责备她做事没有分寸。
红螺担心钟玉卿怀疑自己乱嚼舌根才把知客和尚给招来了,立马鼓起勇气解释说:“我昨天也是无意间听到别人在说,才多问了一句,并未刻意去打听什么。”
见钟玉卿神色稍缓,她才看向慧能,皱着眉头说:“先前在外面碰到小师父,小师父只说是有要事要见郡主,却不肯透露半分,我还疑惑着呢。”
红螺这一番说辞,既表明了自己并没有违背钟玉卿的指令乱嚼舌根,也解释了她是在门外遇到的慧能和尚,并未多说什么。
庆芳最先反应过来。她是跟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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