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法继承钟家的衣钵和荣耀,令人扼腕叹息。
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钟氏一族的命运,早已与长青门的兴衰紧密相连,宛如两条古老的藤蔓,交织缠绕了数百个春秋。长青们的存在给钟氏族人带来了荣耀与庇护,也带来了沉重的束缚与桎梏。他们如同一艘被困在漩涡中的船只,虽然勉强维持着平衡,但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噬。
倘若钟氏一族能够挣脱与长青门那千丝万缕、纠缠不清的命运枷锁,得以获得一丝喘息的时机,进而在这片天地之间自由繁衍生息,那无疑将是一件值得庆幸之事。
然而,问题的核心在于,肩负着家族振兴重任的钟瓒,他是否愿意放下这一切,又该如何去放下呢?
他的心中,必然充满了挣扎与矛盾,毕竟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选择,更是关乎整个钟氏一族的未来命运。
夏侯翊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烦躁与不安。
夏侯渊被儿子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微微一愣,随即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他才扬起一抹微笑,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这事儿,该是你舅父去考虑才对,哪里轮得到我来操心?”
夏侯翊没有立刻回应,但他心里明镜似的。恭王府毕竟是母亲的娘家,父亲不会真的对那里的事情置若罔闻。虽然父亲表面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他相信,父亲的心里一定有着自己的盘算和考量。而他只需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会给出答案。
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夏侯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更为深远的问题。随即他话锋一转,从另一个角度说起了这件事。
“当年太宗皇帝加封的十位异姓王,如今也只剩下三家。钟家除了你舅父,便只剩满门妇孺,不足为惧。陛下是个明君,倒不至于赶尽杀绝,落人口实。而且我听你母亲说,你舅父打算让青葵招婿入赘,若是能诞下男孙,继承爵位也不是难事。”
夏侯翊的眉头深深皱起,如同被乌云笼罩的夜空,沉重而压抑。
钟青葵今年才十四岁,尚未及笄。等到她成亲生子,少说也得三四年吧。再等她的孩子长大成人,至少还得十几年。
十几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足以让一个家族崛起,也可以让一个家族覆灭。万一到时候钟青葵还是没有诞下男孩,恭王府又该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更让夏侯翊感到担忧的是,舅舅如今已年过半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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