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麻烦。有的事,你知道得太多了反而没什么好处。”
她的话音刚落,云溪的目光就紧紧盯着她的脖子。
今天早上,夏侯纾特意用脂粉遮盖伤痕,还换了一身能够遮挡脖子的衣裳。不仔细看确实不会引起怀疑,但她们这些近身服侍的人可就没那么好糊弄了。方才负责梳洗的小丫鬟翠烟进来服侍,看到夏侯纾脖子上的淡痕后就随口问了一嘴,吓得云溪大气不敢出。而夏侯纾却只是对着镜子淡淡扫了一眼,十分平静地说是昨晚忘了关窗,被蚊子咬了,有点痒,她挠的时候不小心挠伤了。
那伤口细长细长的,看着确实有几分像抓痕,翠烟才没有多问。
云溪的一颗心像是被劈成了好多瓣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的,脑海里也浮现出夏侯纾历次受伤后咬牙撑着,再偷偷去找裴浪医治的情景。尽管那些都不是什么致命的伤,但是伤口看着也是触目惊心,令人望而生畏。有时候,云溪希望夏侯纾能多透露一些讯息,不至于让她整天担惊受怕、胡思乱想。可夏侯纾自始至终只想让她装聋作哑,如今又提醒她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她还能怎么办?
云溪立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借口称自己还有事先出去了。
夏侯纾对云溪的反应和态度十分满意,见她走了,立马就出门,提着裙子一路小跑着来到夏侯翊住的春熹居。
春熹居的院子里种着几棵梨花树,但此时已经过了花期,正是绿树成荫,兰花将息的季节,草木的气息在晨曦中格外清新。夏侯纾刚进院子,便看见连廊下站着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在喂鸟,远看着侧颜如画,气质超然,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夏侯纾有一瞬间的失神。
中秋节后,便是夏侯翊的冠礼。按照越国公府的规矩,男子弱冠,或者女子及笄后便要开始议亲。可夏侯翊的出身和长相摆在那里,即便他如今尚未及冠,可上门提亲的媒人都快把越国公府的门槛踏烂了,京中对夏侯翊心存幻想的女子能从宫门前排到家门口。偏偏夏侯翊不屑一顾,通通委婉拒绝了。而且还不知道他私底下跟双亲谈了什么条件,导致钟玉卿对他的婚事也暂且撒手不管,反而成日里盯着夏侯纾规不规矩。
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夏侯纾闷闷的撇撇嘴,随后视线落在夏侯翊的鸟笼上。
那两只画眉鸟是夏侯翊两年前从眠象山带回来的,据说是灵丘道人送给夏侯翊学成下山的道别礼,这两年来一直被夏侯翊当作心肝宝贝似的供养着。府里的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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