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强人所难,可我仍抱有一丝奢望。”
她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满是惋惜地继续说道:“我还这么年轻,还有许多梦想未曾实现,还有许多路未曾走过,实在不想就这么悲惨地死去。”
随后,她又满是苦涩的轻轻一笑:“古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你能伸出援手,他日必将倾我所有,以报此恩。”
黑衣人依旧沉默,他静静地注视着夏侯纾,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夏侯纾的眉宇间不禁掠过一丝诧异。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人可真有意思,她一个小姑娘都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他了,他竟能泰然处之,波澜不惊?
不过,夏侯纾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思绪。她此刻的装扮,或许在黑衣人眼中,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名普通刺客,实在看不出是个小姑娘,又怎能期望他懂得那份“怜香惜玉”之情?
只是,对方身份未明,她也不敢自爆身份。
夏侯纾沉吟片刻,换了个方式继续说:“王丞相方才说有人三番五次夜闯他的府邸,意图不轨。可我分明是初次到访,就被抓了个正着。不过,我观你举止神态,似乎对这里了如指掌。那么,丞相大人口中的那位不速之客,莫非正是阁下?”
她轻笑一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和不甘:“若是如此,我这般无辜被牵连,岂不是成了你的替罪羊?唉,这般冤枉,你岂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呢?”
黑衣人依旧沉默,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陷入沉睡的众人,但始终未发一言。
“你既然是丞相府的常客,也该知道丞相府养了很多猎犬吧?听说猎犬的鼻子最是灵敏,是追踪和捕猎的好手。”夏侯纾说着警惕地看了看门口,确认没有异样后,才又低语,“说不定,它们早已埋伏在附近,只待时机一到,便会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此时此刻,你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若再犹豫不定,恐怕我们两人都将难逃此劫。”
话是这么说,但夏侯纾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她的威胁毫无杀伤力。就算那些猎犬扑上来,黑衣人毫无拘束,身手利落,想要逃出去易如反掌,而逃不掉的依然只有她自己。但此刻,她只能借此虚张声势,试图为这场对峙增添几分紧迫,促使对方尽快做出决断。
思绪流转间,夏侯纾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那个曾被她推入狗群的戴狐狸面具的男子。那晚之后,那男子是否已被王崇厚的手下捕获?如今是死是活?
夏侯纾的心头微微一沉,在心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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