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风度又含几分不羁,随后,他缓缓垂下双手,细致地整理着本就整洁无瑕的衣衫,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嘴里却说,“只是,倘若母亲问及你如何得知此事,你又当如何作答?”
“你……”夏侯纾一时语塞,到嘴的话仿佛被无形的风悄然卷走,只余下尴尬与无奈在空气中徘徊。
说要告诉母亲,不过是她情急之下的随口之言。她又哪里敢真的去告黑状?
难道她能说她也去逛了青楼,所以才撞破了兄长的“好事”?
若她真的蠢到这种地步,只怕最后被骂得最惨的还是她自己。
夏侯翊终是收敛了先前的情绪,话语间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严肃与责备:“无缘无故的,你跑到陵王世子面前去做什么?他身份特殊,你又何尝不是。你如此轻率行事,若不慎泄露了身份,岂不是引火烧身?”
话题又绕回来了。
夏侯纾的眼眸中悄然掠过一抹无奈与不满,她不自觉地轻轻扬起了嘴角,给出一个略带讥诮的白眼。明明与宇文恪交好的是他夏侯翊,她不过是忧心兄长不慎步入歧途才跟过去的,怎么到头来竟成了她的不是?
莫非,他是怕她抓住他的小辫子?
这念头如同野火燎原,在夏侯纾心中愈演愈烈。她不甘示弱,便赌气说:“这些时日以来,你借故刻意与我疏远,便是与那宇文恪鬼混在一起吧?可他宇文恪是什么样的人?你说我胡闹,可你自己呢?你又何曾记得要避嫌了?”
夏侯翊被她气笑了,轻叹道:“那你倒是说说,宇文恪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侯纾微怔片刻,方觉自己对那宇文恪的了解,竟浅薄得令人尴尬。除了坊间流传的他那游手好闲、耽于美色的传言之外,她的心中竟无更多实质的轮廓。她之所以那么排斥这个人,似乎更多源自于外界对他身份的质疑与流言蜚语。但她转念一想,京中既然有这样的传言,又岂能全然无据?
今天的宴席上,宇文恪虽然没有如姚继辉等人那般张扬跋扈,言辞无忌,却也没有对他们的大放厥词表示出任何反感。
从某个角度来说,不反对,那也是一种纵容。
有了这个认知,夏侯纾此刻仿佛立于道德之巅,言辞间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说教意味,缓缓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二哥,你才认识他多久,对他的了解又有多少?你敢说他与你交好不是有所图谋?”
夏侯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反问道:“哦?那依你之见,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