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把它交给云溪保管了,只是……”
夏侯翊光是听到“只是”两个字心中就跳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追问:“只是什么?”
“上次雨湖一回来就查我的账,为了证明银子却是被我花了,我就让云溪把这块玉牌拿出来给她看了。”夏侯纾一边回忆,一边说,“当时我院子里的人都在,应该都看到了吧……”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也有点不自信了。
“夏!侯!纾!”
夏侯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然后一把握住那块玉牌,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屋内心急火燎地转了好几个圈,气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指着她怒吼道,“你就是喜欢自作聪明!这么大的事,我不问,你也不说!你究竟怎么想的?”
夏侯纾自知自己办了坏事,不敢狡辩,想了想,赶紧安抚道:“我院子的人多半是母亲安排的,就算是有什么,也是向母亲汇报,而且他们不知道这个东西的特殊意义,应该不会乱说。”
“你……”夏侯翊气得直跳脚,可他也知道自己就算骂夏侯纾一顿也于事无补。于是他思量再三,忽然停住脚步,郑重地对妹妹说:“纾儿,你不能继续待在长青门了。”
“为什么?”夏侯纾如同被当头棒喝,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才缓过神来,赶紧求情道,“二哥,我知道我这次办事出了岔子,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全盘否定我啊!”
夏侯纾这会儿是真的急了。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进的长青门,现在所见到的也不过是长青门的冰山一角,尚未查到任何有关大哥的线索,怎么能说退就退?
夏侯翊一手扶额,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方耐心解释道:“宇文恪已经怀疑你的身份了。至于他知道多少,私底下还做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那天白芍假装送解酒汤潜进你的帐篷时,我看到了,宇文恪也看到了。可他自始至终没有说什么,直到晚宴后都还笑意融融的与我们谈天说地。你用脑子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不想跟我撕破脸吗?”
“你说什么?”夏侯纾满脸震惊,“他看到白芍来见我了?”
夏侯翊点头道:“不光如此,他还刻意支开了准备进去照顾你的其他侍女,不然你真以为那些都是白芍做的吗?”
夏侯纾顿时泄了气,她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
那日听白芍的意思,她知道陵王在利用她们姐妹,心里是有恨的,所以她做的很多事情其实宇文恪都不知情。而夏侯翊却说宇文恪明明看到白芍私下来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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