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满心都是自己的情郎,突然被夏侯纾一问,立马顿了一下,然后如实回答说:“这是那日在后山见面时,余郎给我的,他说如果我们走散了,只要我拿着这块玉牌去漱玉阁,就能找到他。”
“漱玉阁?”夏侯纾又是一愣,基本上可以肯定这块桃花玉牌就是盈月的了。也就是说,除了白芍和易舞两姐妹,还有漱玉阁的盈月也可能是陵王府的人。可是这块属于盈月的桃花玉牌为什么会在余修源手上,并且还被他用来作为与孙嘉柔的信物?这里面必然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侯纾看着孙嘉柔,突然有点心疼起她来,甚至有点惋惜。她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问:“你知道漱玉阁是什么地方吗?”
孙嘉柔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也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姑娘,又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地方?
夏侯纾不忍心再打击她,但也不想她继续蒙在鼓里,便说:“漱玉阁乃烟花之地,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而这块玉牌,我曾亲眼看到有人把它送给漱玉阁的花魁。如今你却说它是余修源给你的信物。嘉柔妹妹,我希望,不管我查到的结果如何,你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不会的!”孙嘉柔立刻否定了夏侯纾的猜测,忙不迭地辩解道,“余郎她对我有情有义,绝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或许,这只是个巧合。说不定是那个花魁缺钱就把玉牌卖了,余郎正好买了下来……姐姐,你是不想帮我,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你是这么认为的?”夏侯纾不可思议地望着孙嘉柔,不知道该心疼她,还是该为她感到遗憾。且不说身为花魁的盈月不缺银子,不需要去变卖这块玉牌,即便是真的变卖,以余修源的家底,也买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吧。
果然深陷感情漩涡的女人都是没有办法理智思考问题的,孙嘉柔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看着孙嘉柔不停为余修源辩解的模样,夏侯纾终究还是不忍心拆穿,可她也不想让孙嘉柔继续陷在错误的感情里。
“我只是不想骗你。”夏侯纾望着她认真的说,“毕竟,你刚才说,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了。”
孙嘉柔有片刻的失神,但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她摇摇头肯定地说:“余郎他不会骗我的。说不定,余郎只是觉得这块玉牌样式好看,所以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
夏侯纾明白自己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只是这样。你既然愿意相信我,我也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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