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操心了。”
夏侯湄暗暗瞪了儿子一眼,心里暗骂: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许若谦立马就低下头去,暗暗担心自己好像搞砸了,回去又得挨骂。
钟玉卿将他们母子间的神情动作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意也隐去了大半,方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无褶皱的衣袖,郑重道:“两个孩子确实也不小了,既然两他们并无此意,我们也就不要勉强他们了。日后若是传出什么不好的闲话,反而耽误了他们。”
“这话是我们当着面说的,能传出什么闲话来?郡主莫不是想拿这话来搪塞我吧?”夏侯湄心里也不高兴了,说着她看向夏侯纾,又说,“你家纾儿出身好,模样好,我家若谦也不差的呀!”
“阿姐你有多心了。”钟玉卿解释道,“没人说若谦不好。只是前些日子夫君同我说了,纾儿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她的婚事还得他来做主,让我不要自作主张。阿姐若是有什么疑问,还是去同夫君商量吧。”
夏侯湄不傻,自然是听出了钟玉卿的言外之意,脸上瞬间就挂不住了,冷着脸讥诮道:“郡主不会是觉得我们荣安侯府的门庭,配不上你们国公府的嫡女吧?想当初,我也是遵着父母之命,以国公府嫡女的身份,嫁给了荣安侯府的嫡子,怎么到了纾儿这里,就不行了呢?”
未等钟玉卿回答,她又说:“是了,纾儿不光是国公府的嫡女,背后还有恭王府这个外家,倒是我家若谦高攀了。”
知情人都清楚,夏侯湄的另外一子二女娶的是高门贵女,嫁的是王亲贵胄,甚至其次女许若兰嫁的还是赵王府的嫡子,虽然日后不能袭爵,但却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钟玉卿对夏侯湄前面的一大通嘲讽置若罔闻,只说:“原本就是一家人,兄妹之间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阿姐千万别多心了,免得坏了他们兄妹之间的情义。再说了,恭王府不过是萌阴受封的异姓王而已,也就是个闲职,手无实权,哪里比得上你家若兰,嫁的可是真正的皇室宗亲,那赵王爷是何等尊荣,便是当今的君上见了,也得尊称一声‘皇叔’。”
钟玉卿这番话,重点强调了许若谦和夏侯纾的兄妹之情,又特意提了一嘴许若兰的高嫁,那可是夏侯湄最得意的事。
眼瞧着夏侯湄的脸色缓和了些,钟玉卿忙让候在一旁的庆芳给夏侯湄斟茶,试图安抚住她的情绪。
夏侯湄对此很是受用,气也消了些。她端起新斟的茶抿了一口,抬眼瞟了夏侯纾,想着她方才说的一番话,不知怎的,心里的火气瞬间又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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