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找找原因。好让我们这些娘家人也知晓内情,免得错怪了旁人。”
独孤昙长这么大就没人敢这么拦她的,不由得大怒,骂道:“夏侯姑娘,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你的母亲、姑母、舅母都在此处,她们都没说什么,怎么就你那么爱多管闲事?”
夏侯纾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不卑不亢道:“长宁郡主爱管娘家兄弟和弟媳的闲事,我爱管表姐的闲事,这不都一样嘛?什么时候管闲事还分出个高低贵贱来了?”
独孤昙烦不胜烦,只想快些离开梨花院,转头正好看到门口有几个独孤显的妾室在那探头探脑,心思一转,便说:“你们既然想知道许氏的嫁妆花去了哪里,不如也问问她屋里的这些小妖精,看看是不是被她们偷了,或者悄悄花了。别平白无故地怀疑我们。”
倒是个很好的借口。夏侯纾心想。不过听她这话的意思,似乎并不待见她兄弟纳的这些妾室,既然不待见,那就更好处置了。独孤昙连知书达理的许若兰都看不上,更何况其他。
夏侯纾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指着门口几个装扮得花枝招展,因为是妾室不能出去见客和应酬,只能堆在这里看热闹的妾室,转头问许若兰:“表姐,那几个人真是你屋里的吗?都是些什么人?乳母还是奴婢?怎么穿得这般艳俗?这要是被外人看到了,岂不丢了赵王府的脸面?”
她这话看似在维护赵王府的面子,实则是指责他们眼光差。
许若兰不知道夏侯纾想做什么,只好低着头老实回答说:“他们都是夫君纳进门的妾室,平素无聊就喜欢看热闹。”
“不可能吧!”夏侯纾故作惊讶道。眼神却时刻关注着独孤昙,防着她趁机溜走。她顿了顿,又道:“表姐你这般温柔贤淑,进门七年就生了两个儿子,对赵王府既有功劳,也有苦劳。表姐夫也年纪轻轻的,上有父母管教着,下有妻儿牵绊着,如今尚未考取功名,怎么会有闲工夫纳了这么多妾室?难不成年轻纳妾也是赵王府的传统和规矩吗?”
“你胡说什么?”独孤昙第一个就听不下去了,立马站出来捂嘴,“你是什么身份,怎么敢质疑我们府上的规矩?”
夏侯纾指了指门口那些观望的女子,委屈地说:“你们人都纳进门来了,还不让人说啊?这是什么道理?”
独孤昙忍无可忍。她知道自己跟夏侯纾说不清楚,便转头对钟玉卿说:“宣和郡主,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吗?你们府上可真是好教养!”
在场的三位长辈都看戏一样看着她们争吵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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