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苦头啦!”
两个小娃娃年龄小听不懂,满头满脑都是被吵醒瞌睡的愤怒和无助,哭闹之声久久没有停止。
钟玉卿带着夏侯纾刚到宁寿堂,独孤昙等人就后脚跟上了。
堂上众人正有说有笑的聊着天,见钟玉卿怒气冲冲地闯进来,还拉着个左脸红肿,眼眶红红的小姑娘,便都小声议论起来。
房氏是赵王府的管家之人,之前已经与钟玉卿打过照面,自然认识她们母女,见众人议论,赶紧就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宣和郡主这是怎么了?可是我们哪里招待不周,怠慢了?”房氏满脸陪笑着,说话间,目光不由得瞄了一眼钟玉卿身后的夏侯纾,立马惊叫道,“哎哟!夏侯姑娘,你这脸上是怎么了?在哪儿摔了吗?”
夏侯纾恨不得对她翻白眼,那么深的手掌印摆着,你是瞎吗?
钟玉卿最恨房氏这样睁眼说瞎话与和稀泥的人,因而对房氏的讨好视而不见,而是望着首座上雍容华贵的赵王妃,冷声道:“赵王妃,今日我们是接了你家的帖子,特意来给你贺寿的。小女更是初次登门,一直跟在我身边,未曾有半点冒犯和逾矩。方才也是在这里,你还夸小女聪明乖巧。结果一转眼,就被你家女儿当众掌掴。你看看小女的脸,这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你们家的待客之道,便是这样的吗?”
赵王妃刚从旁人的恭维中回过神来,听了钟玉卿的话,便也目光迷离地朝夏侯纾看过去,想都没有多想便先入为主的说:“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吧……”
钟玉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果然一家子从老到小都是喜欢装糊涂的,什么玩意儿!
“赵王妃问都没问一声,便说是有误会。这是想想护短呢,还是觉得小女活该被打,随口敷衍我几句?”钟玉卿冷笑道。她打定了主意要讨公道,就不会因为对方装傻就算了。即便对方是皇室宗亲,她也不认为自己就该委曲求全。
“这……”赵王妃的视线移向刚进来的独孤昙。见自家女儿神色慌张,欲言又止,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自己生的这个孽障又惹事了。
哎哟,真是个冤家啊!什么时候惹事不好,惹谁不好?偏偏要在她的寿宴上去惹钟玉卿,那可是老恭王的独女,越国公府的当家女主人!那么大的家业和子弟奴仆都能管得妥妥贴贴的,那是能随便得罪的人吗?
俗话说知女莫若母。赵王妃自然是清楚自家女儿的脾气品性的,也知道其他兄弟姐妹在背后是如何评价她的。可独孤昙对其他人蛮横霸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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