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亲叱骂,心中委屈至极,便说:“母亲,她们都是一伙的,明明是他们合着伙的污蔑我!你别听她们一面之词!”
夏侯纾听不下去了,红着眼眶反问道:“长宁郡主的意思是我自己给自己打了一巴掌,然后来污蔑你的吗?”
围观的众人开始接头接耳。像夏侯纾这样出身很好的小姑娘,刚过及笄,正是爱美的年纪,怎么会冒着毁容的风险自己扇自己一巴掌来诬陷年龄比她大了近一半,连见都没有见过的长宁郡主呢?定然是长宁郡主主动招惹!
独孤昙听着那些对自己不利的议论声,立马回头瞪了夏侯纾一眼:这个时候你还凑什么热闹?是嫌我打得还不够重吗?
夏侯纾顺势就扑进一旁的夏侯湄的怀里,带着哭腔说:“姑母,从前若兰表姐总说赵王府多好多好,婆母姑嫂多么的和蔼友善。可是你看她们,连我这个初次见面的客人都是说打就打,甚至还说是我故意诬陷她们,不知道若兰表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呢!”
夏侯湄人生第一次跟夏侯纾这么亲昵,颇有些受宠若惊。她先是愣了一下,再看看旁边若有所思的钟玉卿,立马就反应过来,一边用手拍打着夏侯纾的后背安抚,一边哭诉道:“可怜的孩子,你在家时何曾受到过这种委屈……”
“你给我闭嘴!”独孤昙气得失声尖叫。她任性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谁敢这样指责她的不是。而且对方一唱一和的,分明就是在扫他的面子。于是她冲着夏侯纾大声说:“今日若不是你故意挑拨,我会动手打你吗?你刚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装什么柔弱?”
夏侯纾不理她,继续把脸埋在姑母的怀里小声抽泣,那模样实在是委屈至极,惹得围观的众人都为之心疼,暗暗指责长宁郡主仗势欺人。
夏侯湄则直接当众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个长宁郡主不简单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她也敢矢口否认,甚至还想歪曲事实,颠倒黑白。要是遇上软弱一点的人家,被她这么三言两语的一吓唬,只怕就被她给糊弄过去了。
难怪她家若兰会被欺负!
联想起以往种种,夏侯湄怒不可遏,便嘲讽道:“长宁郡主得亏是个女儿身,若是个男儿,以你的口才,只怕整个赵王府都没人敢跟你说个不字吧!”
独孤昙听得出夏侯湄是在讽刺自己狡辩,怒道:“你胡说些什么?这里是赵王府,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那你倒是说说我哪件事胡说了?或者哪件事夸大其词了?”夏侯湄做好了准备要与她好好论道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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